科知道即便是一快對某些人根本看都懶得看一眼地烤肉,就需要險死還生的搏命才能獲得?
可知道一把在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眼中值不上一個銀幣的兵器,需要在殺死對方才能拿得?
習慣有人為之提供一切的人,又如何能夠理解?
杜林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其實也並不指望伊娜這樣一個原本是公主身份的女孩去明白。所以,眼中帶著玩味的笑容,杜林並不如何期待伊娜的回答。
只是,人在某些情形下,其實是很聰明地,尤其是伊娜這樣的身為公主卻被當作了籌碼而被交易的卻又冰雪聰明的女子。而且,伊娜的性子本來並不是那種不知疾苦,一味驕蠻高傲的女子。
“只要我能夠給的!”伊娜的聲音遲緩而又平靜,淡淡地說道。
看著伊娜平靜的神色。杜林卻淡淡道:“你早已不屬於你自己,你,又有什麼能給?”
“我的忠誠!”伊娜淡淡說道。
杜林玩味地看著伊娜看了許久,在後者平靜至乎偏執地眼神中,杜林一直沒有說話。
此刻的杜林考慮的與伊娜所提出的要求無關,而是在想著冥月帝國的皇室血脈中是不是有偏執的因子存在著?杜林見過地每個皇室成員,似乎都與常人的思考方式不一樣?
抬首凝望著杜林,伊娜緊咬著嘴唇,雖然與杜林的相處時間並不長,但事實上伊娜對於這個男子的瞭解已經頗多了。容不得她不瞭解,在杜林向老皇帝提出以她為條件的時候,對於杜林的認識也因與自身相關而比較透徹。
這個男子,或許無恥下流,或許以技欺人,但會是有諾必踐。並沒有什麼事實來說明這一點。但伊娜認為自己這樣的認識不會有錯。
“告訴我,你的忠誠價值幾許?”杜林忽然開口淡淡說了一句,毫無粉飾的不屑之意是如此地明顯,乃至於在這一刻,伊娜忽覺得自己的心被冰冷地破碎成了一地地琉璃。
說罷,不再看伊娜,杜林轉身進了屋去。
伊娜卻沒有起身,跪於原處,嬌軀隨著杜林的話而變得僵硬。雷蒙站在門口看著跪在地上的伊娜,無聲地嘆息了一聲。
走進了裡屋。瞧著被扔在了床上已失去意識的薇絲安,雪白地體上起伏地玲瓏曲線,隨著呼吸而緩緩地掀起峰巒山谷,可謂是驚心動魄。
走至床前,杜林伸手虛按在了女劍聖的額頭上,收回了將女
域極限壓縮而形成的禁錮,基於此,薇絲安的意識在了過來。
長長的睫毛顫動著,隨後一雙湛藍流轉明媚的眼眸霍然睜開了來。
映入眼中地第一形象自然是杜林的身影。這身影在劍聖地心裡印得如此之刻骨,乃至於第一個下意識地動作便是一腳踢出。
之所以選擇用腳踢的原因是因為手上並沒有兵器。而腳踢出的力量遠比用手來得強,劍聖不愧是劍聖,下意識的動作也是最強手段。
只是,這純粹是本能而已,一腳踢出後女劍聖才醒悟了過來,這樣的手段難道能起到什麼作用麼?不過是使得裸體的身軀再無一絲遮掩而已。
忙不迭地收腳,可是已經遲了,那谷底的風光已畢露無疑,原本雖是身無寸縷但還不至於將最隱秘處全部展露,女劍聖還不至於冀望自己動作夠快以至這無恥的人看不真切,到這樣的級別與實力,應該已經是毫釐畢現。
憤怒雖然還存在著,但已在徹底地弱勢前似已被潛藏,因為全身力量依然被禁錮著,此刻的薇絲安雖然還能跟常人一般動作著,但全身鬥氣已找不到半點蹤跡,這個發現讓她感覺驚駭無比,同時亦多了無邊的恐懼之感。
所以,薇絲安踢出地一腳並沒有能夠收回,下意識的動作遠比刻意為之地動作來得快,隨著動作而雙腳叉開使得空門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