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一怔,手,停在了半空中,僵住了身子,雙眸直直的望著眼前的黑袍男人,莫名的,眼眶紅了起來,一滴滴淚珠,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滴落。
夏候憶曦看到她眼角滴下的淚,眼底一片心疼,伸出手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白殊兒身子一顫,在伸手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時,她的手亦伸向了他臉上的那層黑巾。
當黑巾在指尖滑落,露出那張讓白殊兒多少個日日夜夜朝思暮想,早已經深刻在靈魂深處,永遠都無法抹去的臉龐,白殊兒緊抿的唇,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眼淚落的越發洶湧。
夏候憶曦見她淚水越流越多,心中陣陣抽疼,長臂一攬,便要把她摟入懷裡。
誰知,白殊兒猛地推開他,揮開他的手,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他的臉上,轉身就要逃竄。
夏候憶曦沒有想到,白殊兒會出手打自己,愣了一瞬間後,厲聲喝呵斥,“站住,你膽子越發的大膽了。師傅的臉上,你也敢動手。”
師傅之命,白殊兒素來言聽計從,這一聲怒喝,久違的恍若隔世再聽,讓她本能的停下腳步,心裡有些後怕。
但很快,心裡的怨恨佔領了上風,她扭頭,回到夏候憶曦的面前,睨著他冷笑一聲,“師傅?夏候憶曦,你擔當得起“師傅”兩字嗎?師傅會潛入女徒弟的房間,抱著女徒弟同床共枕嗎?夏候憶曦,愧你還是上神,還是有擔當的男人,你就是這樣對你的女……”
“有何不了。”截住白殊兒憤恨的話,夏候憶曦一臉認真嚴肅的說道:“我就是因為有擔當,才會去想那該死的倫理綱常,就是因為不配為人師,才會忍不住想要時刻的看著自己的徒弟,夜夜相懷入睡。現在,我要告訴你,更不配為你師傅的舉動,我也做的出來……”
白殊兒還沒有明白,夏候憶曦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被夏候憶曦掠奪性的吻,堵住了雙唇,擄去了所有的思想,整個人傻了,站著不動,瞪大眼睛看著的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龐,看著讓自己愛了一百二十年的男人。
他們做了一百十二一年的師徒,十年的相離。盼望這一刻,已經盼望了十年。
如果自己,這一次沒有藉著追奪血如意之心,跟著南雪凰來到人類零域,她是不是,仍然找不到他。
他是不是,死守著那一層道德倫理,把自己關在一扇別人打不開的門裡,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夏候憶曦,你混蛋。”白殊兒內心憤恨不已,拼命的推著夏候憶曦,夏候憶曦吻他的吻的越發的霸道,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她覺自己快要窒息,憤怒的,欣喜的,幸福的,羞愧的,“快放開我,她們,她們都在看……”
是的,南雪凰幾人,不知在何時,已經來到兩人身邊,一雙邪惡的眼睛,瞅著夏候憶曦和白殊兒而人,弄的白殊兒掙扎時,餘光瞥見,頓時羞紅了臉。
夏候憶曦老大不爽了,他忍了這麼多年,終於敢鼓起勇氣正視自己的心,好不容易,償到心愛女人的甜美,這群人沒有眼色,非得來攪他的好事。
一把,把羞紅了臉的小女子摟在懷裡,掃視了一眼南雪凰幾人,最後,衝著九卿黑著臉吼道:“把你家女人帶走。”
第354章 障屍:不死不滅詛咒
渡過冰河,已經是在一個月後。除了南雪凰一干人等成功渡過冰河。各界各族的人不足百人。
離開冰河,眾人的實力逐漸恢復,為了能安全渡過火山,眾人不得不在途中的森林裡休息數日,恢復功力,再趕火山。
在森林裡,永遠都不會沒有吃的。當前提是,得有實力。
否則,反而會被森林中的魔獸吃了。
入夜,月上中天,霧謁濃重,四處散發陰森腐蝕氣息的森林深處,燃起了幾堆篝火,驅趕了不少潮溼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