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小東西簡直是欠揍,好了瘡疤忘記疼,不知道心有靈犀的兩個死黨的拳頭將要同時襲來。
哎,老話說吃一次虧學一次乖,小色早長腦子了,在拳頭上身前的一刻,人家鑽進桌子下面,避過足以粉身碎骨的兩拳。還不老實地張著嘴巴偷偷地大笑。
喔呵呵呵——
累死了。
兩人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氣。
咳咳,玩都能累死太幸福了吧!太不可思議了吧!太叫人忌妒了吧!
很久。
傅足安靜後的大腦,忽然冒出一個頂頂重要的尚未解決的問題,哦老天,古靈還在等他英雄救美呢!忽然,腦海中又蹦出一個問題,好像自己誤認為躺在身邊的這傢伙是那個惡來著,請他去救古靈,怎麼不見他救呢?
他一把拉起仙銘,向門外奔去,豎起眉毛狠狠地說:“我讓你救古靈怎麼沒有行動?現在你表現的時候到了,如果不夠出色,一頓皮肉之苦少不了你的。”
仙銘被他拖著,頗有後悔交朋友之意,無奈地笑說:“原來你的思想這樣強盜,你有請過我嗎?你請得好像是另外一人吧?”
他們向關押古靈的草莓小屋馳去。
仙銘見傅足神色間滿是焦急,說:“喂,你放心好啦,你的女朋友被招待得挺好,除了鬱悶。”
傅足驚喜:“真的?!”
仙銘給他一個絕無半分虛假的眼神。
傅足擁抱他:“仙銘,你真不夠朋友,為什麼不早說呢?”
仙銘神色凝重說:“這是天琴王親自監守的人物,他雖不在旁邊看著,卻一樣有牢不可破的威力。外面人可以進去看你女朋友,但她卻無法出來。”
傅足倒不再緊張,說:“只要古靈無恙就好了,救她出來一定會有辦法的。”
仙銘被他心態如此開闊感染。他退去凝重之色,笑說:“對,你聰明的腦袋一定會有法子。”
傅足糾正他;“我一個腦袋不夠用,加上你的腦袋剛好。不許讓你大腦生鏽啊。”
仙銘看到他滿臉滿眼的誠摯,非常地需要自己與他一起斬風破浪的渴望,以及“你不可以袖手旁觀”的溫柔霸道。這一切一切的赤情讓他感動得全身每一寸都溫暖,眼眶也濡溼了。他別過頭去,硬起心腸收回還未脫出眼眶的晶瑩液體。這傢伙真他媽的招人喜愛!從沒有誰這樣看重自己,天琴王雖然愛我,但是他的需要是淺薄而蒼白的,他只是需要一個親切的叫他大哥和能跟他撒野的弟弟,以滿足他是仁慈兄長的自私虛榮的心理。小色是寵物玩伴。對其他人提不起丁點熱情,他們不是虛偽地奉承就是一副唯唯諾諾的嘴臉,厭惡。
他緊擁傅足,頭歪在他肩上,低聲說:“永遠不要離開我。”
哦,這是他第二次叫我永遠不要什麼。沒想到這傢伙這樣的鐘情我。
傅足拍拍他的背,催促:“知道啦,你要跟著我你就跟好了,我不會攆你的。現在,我要去看看美麗又可愛的古靈。”
仙銘抱著他咕咕地笑,說:“都告訴你她沒有事還這麼急。你不會是重色輕友之徒吧?”
傅足笑:“色是色,友是友,我兩樣都要,夠貪吧?”
仙銘抬起頭,吻他一下,說:“好了,走吧。”
傅足一時失神,被他拖著。走了幾步,他臉紅地問:“喂,你這也是友愛的表達方式嗎?我,我沒見過呢。”
仙銘看著他,不禁笑了,說:“現在你是見過了,這是我給你的最純潔的友愛。”拍拍他臉,“行啦,臉紅成這樣幹什麼?那麼多人吻過你,你都不臉紅,為什麼換作我你就臉紅了?你別自作多情啦,我不會獨佔你的,我想以後我們行走天下會有更多的朋友加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