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什麼資格待在他的身邊。
好久…好久…抿著唇,抬頭仰望的時候,粉嫩唇吐出了一句冷酷無情的的字眼。
“我不願意!”
“為什麼?歡兒,告訴我為什麼,三年前你突然告訴我要分手,讓我不要找你,告訴我為什麼!?”他的眼定定地盯著她,像是要從她的眼中,看透她的所思所想。
痛意,在這一刻猛然地爆發,然後瞬間蔓延至全身。
“對不起,我……”
“夠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
祈慕北低吼打斷,他害怕聽到一些更無情的話。
從她身上翻下來,一言不發,離開的房間。
——
窗外隱隱傳來的雷聲,預告著即將會下起傾盆大雨。
小房閒空間不大,簡單的幾樣大型傢俱,架構出這個整齊乾淨的私人空間。
此時床上正躺著一個不斷夢語、不斷翻動的女孩。
“不要……求求你!不……不要……”睡夢中莫歡慌亂地搖著頭,似抵抗不住地低
聲向誰求饒著。
“不要……不要碰我…”
黑漆漆的房間裡,她的四肢被鉗制住,耳邊是男人的調笑聲。
朦朧間,一個黑影壓下來…
莫歡驚恐得想要尖叫,可是剛啟唇,就被一個帶著餿味手掌賭上了。
帶著粗糲的手掌,噁心的味道讓莫歡嘔吐不已。
因為她的嘴又被堵得嚴實,而掙扎的四肢也被牢牢制住。
驚恐!慌亂!無助!
莫歡在心裡拼命的吶喊,誰來救救我!
屈辱的淚水從眼眶家滑落。
盛滿淚水的瀲眸瞪的渾圓,眼裡滿是絕望。
轟隆──
莫歡被窗外的轟隆雷聲給嚇醒,大口的喘著粗氣,半餉,舉手揮去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卻發現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汗水,翻身下床,腳步虛浮的走向浴室。
冰冷的水,噴灑出來,落在她的身上。
花灑裡冰冷的水沖刷下來,冷得她發抖,卻舒服了許多。
換了件乾淨睡衣出來,莫歡晃著兩條僵硬的腿,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冰鎮過的純淨水,擰開口猛灌了幾大口,讓一直處在混沌的腦袋鎮定了下來。
自莫歡發燒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那天被莫歡無情的拒絕後,祈慕北一怒之下離開了酒店,把莫歡一個人仍在那裡,好在怒極之下的祈慕北還有幾分清明,給她請了看護,照顧莫歡的飲食,直至康復,祈慕北都沒有再出現過。
……
回到家的莫歡繼續平靜的生活,好似祈慕北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生活還要繼續——
☆、深坑004米 驚恐
“唔……好啦,都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去不完全,我讓小飛載你過去吧。”
今天是交畫的時間,莫歡應約過來送畫,卻被告知對方現在很忙,沒空過來取畫,希望能把畫送過去。
畫廊今天也很忙,老闆張航走不開,只能莫歡親自去了,臨行前,張航不放心的讓人把莫歡送過去,莫歡不好意思麻煩人家,婉言謝絕了。
“不用了,張先生,我自己騎摩托車回去就好,反正很近,十分鐘就到了,現在畫廊這麼忙,不要麻煩小飛哥了”
“還是我送你去好了?
莫歡連忙搖頭。“不用的,張先生,真的不用。”
她不想再欠更多的人情,再這麼下去,一輩子也還不完。
她抓起包包,抱著裝著成品畫的盒子,頭也不回地說:“那——張先生,我走啦,明拜拜!”
“哎,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