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鄭奉棋笑嘻嘻地,嘴唇塗得紅紅的,瑩潤厚澤,將那層碎花披脫下,露出雪白的胳膊,帶著幾個小姐坐下來,卻把眼睛往蕭北辰的方向一溜,見他低著頭喝酒,自己倒要矜持幾分,只對那許子俊道:“本我是不想來的,要不是看你的面子,還有我這幾位朋友想一睹穎軍青年將才們的英姿,我才帶了她們來。”
許子俊笑道:“只怕不是我的面子大,另有其人也說不定。”
鄭奉棋卻把臉一嗔,道,“你敢說!”她這話正是要引著許子俊說,許子俊便叫道:“鄭小姐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點名要我請蕭三哥來,難道你忘了?”那幾句話說得整桌上的人都笑,鄭奉棋卻似是發了急,便繞著圈上來撲打許子俊,許子俊旁邊坐的就是蕭北辰,許子俊便把鄭奉棋往蕭北辰身上一推,鄭奉棋不偏不倚地就坐在了蕭北辰的懷裡去,心中得了意,便含羞帶澀地往蕭北辰臉上看去,蕭北辰的臉卻是淡淡的,她一笑,站起身來,也不管周圍有多少目光看過來,只含著笑對蕭北辰道:“快別喝這麼多酒,可別傷了身體。”
許子俊大笑道:“蕭三哥聽到了沒有,鄭小姐擔心你傷了身體,你可得悠著點,別委屈了人家。”
鄭奉棋只伸出手,在許子俊臉上那麼一拍,笑道:“你這張嘴,撕了得了,要是再說下去,我就讓我父親收拾你了。”莫偉毅在一旁喝了酒,淡淡地笑道:“許子俊你要是再不閉嘴,收拾你的可就不是鄭師長了。”
那滿座的人都是笑,包廂裡熱鬧起來,蕭北辰也不說話,只是又滿滿地斟了一杯酒,一仰頭全喝了下去。
那一席酒吃到很晚,蕭北辰竟是自飲自酌喝到酩酊大醉,眼看著席散了,他卻趴在酒桌上睡著了,莫偉毅便叫了副官郭紹倫進來,道:“送少帥回花汀州。”郭紹倫帶著幾名衛戍來扶蕭北辰,鄭奉棋忙忙地站起來,笑道:“看三哥那樣,還真是醉得不輕,正缺個人照顧,我跟著他一起走吧。”
郭紹倫卻是一怔,那鄭奉棋已經穿了碎花披,笑吟吟地跟上來。
汽車很快就到了花汀州,郭紹倫差了幾個衛戍扶蕭北辰上樓,看著鄭奉棋也要跟上去,忙正色道:“鄭小姐請留步,少帥沒開口,我不敢放你上去。”鄭奉棋看著郭紹倫的樣子,倒停了步,從一旁的花瓶裡掐下一朵大牡丹花來,捻在手裡,在腮下滴溜溜地轉著,笑道:“今兒這麼晚了,我也不便回去,在你們花汀州借個宿,可否?”郭紹倫只是為難,看著鄭奉棋那樣兒,還真是難纏,看天也真是晚了,況且鄭師長也不是好得罪的,便道:“請鄭小姐到客房歇息。”
便有下人上來引了鄭奉棋去了客房,郭紹倫略鬆了口氣,回頭走回到侍衛室去,這一晚卻不是他當值,他也留了下來。
蕭北辰睡到半夜,覺得口乾舌燥,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便摸到一旁找水喝,誰知摸到個杯子也是空的,他口乾的不行,便站起來,從臥房搖搖晃晃地走出去,才在那走廊裡找了水喝,卻一眼瞥見主臥室裡隱隱透出燈光來,竟是有人,他只覺得胸口一緊,手裡的杯子便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幾步上去就推開了門,那一室的燈光照過來,雪亮雪亮的,卻照得他一陣恍惚,只看到有個身影站在那格子下面,散著個頭發,烏油油地垂下來,卻是低著頭正翻書呢,他剎那間連呼吸都忘記了,只怔怔地叫了聲:“杭景……”
風住塵香,物是人非
蕭北辰睡到半夜,覺得口乾舌燥,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便摸到一旁找水喝,誰知摸到個杯子也是空的,他口乾的不行,便站起來,從臥房搖搖晃晃地走出去,才在那走廊裡找了水喝,卻一眼瞥見主臥室裡隱隱透出燈光來,竟是有人,他只覺得胸口一緊,手裡的杯子便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幾步上去就推開了門,那一室的燈光照過來,雪亮雪亮的,卻照得他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