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我的好幾年,深 圳東莞的湖南人也挺多的。”
我道:“毛老闆在湖南當過兵,在哪裡,什麼時候?”
毛老闆道:“在懷化,你知道嗎?我是七 九年的兵。當兵後就跟yue 南打 仗了。”
我見毛老闆手臂上凹進去一塊,心裡一動道:“那是槍打的嗎?”從小聽《血 染的分 採》,讓我這個無德無才的80後,對打過仗的軍 人充滿了崇敬。
毛老闆淡淡地說:“是槍打的,再打正一點,我就沒有了。”那語氣像在說別人的事。
我激動地站直了身軀,道:“毛老闆打過老 山?”
“沒有,很想去,但沒機會,一直在懷 化值班。這個小洞,是在深圳被一箇中國人打的。”毛老闆微笑道:“失望了吧,後生仔。不過,難得你這麼年輕還知道老 山。”
我敬了一個軍禮道:“我一向羨慕戎馬之人,只可惜夢想多半完不成,我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當過兵的人臉上都有一種英氣。”我說這話,一是真心,二也是為了拍毛老闆一個馬屁。做為心理諮詢師,拍人馬屁是基本功。做為一個熟悉成功學的非成功人士,我可以較有把握地把成功學簡單濃縮為“會拍馬屁”四個大字。
毛老闆果然露出了笑容,而且不是由肌肉牽引而是內心牽引的笑容。他道:“江磊,有沒有時間陪我去嘆杯茶,聽說你想給家華的技師講心理學,你也讓我這大老粗學學。”說完看了楚妖精一眼,楚妖精只是優雅的笑著,一句話都不說。好聰明的女人。
我感激地看了眼楚妖精,道:“好的,我本來是很忙的,但毛老闆請,再忙我也要去。”
我坐上VOLVO的後排,跟楚妖精坐在一起,但分開一定的距離。她像個處女,我像個純潔的唱詩班的學生。當著乾爹調情都不敢,乾爹?騙鬼鬼都不信。
楚妖精嗲道:“乾爹,我們是去喜來登還是豪京。”
毛老闆道:“小楚,那種地方時喝酒的,不是嘆茶的。”
楚妖精道:“嘆茶啊,小楚最會了,我大學選修過茶藝。”
毛老闆道:“你要是沒有兩下子,我也不會疼你了。”
車子開了很久,停在厚街北部一個很郊外的草棚前,根本不起眼。毛老闆走出沃爾沃,我才發現他居然穿著短褲和拖鞋,身著短褲拖鞋,開著沃爾沃,這實在是別有一種風味,這在上海北京是很難看到的,在佛山東莞還真有一群“土”老闆就是這種裝束,我認為廣東人的低調務實很難得,廣東有錢人很多卻很少張揚,甚至你罵他他都笑笑,接著做他的生意或者打他的邊爐。
這家草棚也賣食物,廣東那好吃之地,毒蛇作羹,老貓燉盅,斑魚似鼠,巨蝦稱龍,烤小豬而皮脆,煨果狸則肉紅,但毛老闆只點了一盤鵝腸,一碟水煮花生而已。讓我想不到的是,毛老闆對服務員無比客氣,每一個送茶、菜的服務員,都會說聲多謝。
毛老闆將一壺大紅袍放在桌子中間,楚妖精親自幫洗紫砂杯。土色地小杯子在她的皓腕下溜溜地像聽話的小球。
毛老闆道:“我是個大老粗,小江,你是知識分子,我不瞭解你的心理學,你說說看你能幫我的家華做什麼?”
我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
毛老闆抬著手,微笑道:“你就說,你能幫我做什麼?”
我道:“心理諮詢主要目的是提高小姐們的心理健康水平。”我見毛老闆眉頭微皺了一下,趕忙說:“我可以幫你安撫一些小姐波動的情緒,提高工作效率。另外我對男性性 心理也有些研究,可以解決小姐工作上的一些疑惑,提高她們的業務水平。”
毛老闆道:“你是說你想做我的桑拿培訓師?我的桑拿培訓師都是在這行出身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