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犬有嗎?”
“有!”
“滴蠟有嗎?”
“有!”
“有!”
在連問了八個問題後,我腦袋發矇了。如果這個部長所說屬實,魅力灣將成為東莞,甚至全國同行業一個標杆,東莞黃道完成就此再度完成檔次級的飛躍,甚至可以改寫中國青樓史。
王小波就強調過,古代的中國是SM愛好者的天堂,中國的古代史,就是一部SM的歷史,魯迅說:中國只有兩個時代,一是坐穩了奴隸的時代,一是想做奴隸而不可得的時代,CCTV紅火的辨子戲裡經常有這樣的表演,美女跪在地上,捧住一主角的腳:主子爺,奴婢該死,一邊爬在地上打自己的嘴巴。這就是經典的SM表演。等級森嚴的古代社會,其實竭力維護的就是這種SM關係。很遺憾的是,在SM文化源遠流長的中國,卻沒有衍生出流程化、系統化的服務系統,不管是南京秦淮還是北京胡同,都沒有專門發展研究過這門藝術,以至於被小日本超越,這是後話。
只有在零星的古典文獻中,能找到一些端倪:宋趙德麟《侯鯖錄》雲:“宣城守呂士隆,好緣微罪杖營妓。後樂籍中得一客娼,名麗華,善歌,有聲於江南,士隆眷之。一日,復欲杖營妓,妓泣訴曰:‘某不敢避杖,但恐新到某人者,不安此耳。’士隆笑而從之。
又如清俞樾的《右臺仙館筆記》中記了這麼一件事:“乾隆間有某甲者,以縣尉至滇南,蒞任未一年而卒,無子,止一妻,一妻弟,一僕一媼。居無何,妻弟亦死,僕嫗皆散去;妻尚少艾,寄居民舍,久之無食,為人浣濯衣服以自給,十指流血,而不免飢寒。有鄰媼者,在官之媒氏也,一日過而謂之曰:‘何自苦乃爾?今有一策,可暫救飢寒,能從之乎?’婦問何策,媼曰:‘新到縣官,少年佻浮,而慕道學名,喜笞妓,笞必去衣,妓恥之,以多金求免不得,又以多金募代己者,亦無其人;若能代之到官,吾當與諸妓約,受杖一,予錢千也;伍百諸人皆受妓賂,行杖必輕,且形體是而名氏非,初不為泉下人羞也。’婦以貧失志,竟從其策。嗣後邑有妓女應到官,悉此媼為介紹而代之,縣中皂隸無不識者,皆笑其頑鈍無恥也。然婦竟積二百餘金,以其夫之喪歸葬。餘謂此婦受辱雖甚,然究未失身,不得謂之不貞,不惜父母之遺體,以歸其夫之遺骸,不得謂之不義,君子哀其志,悲其過,未可重訾之也。”
對這些古文,想必很多朋友比較鬱悶,做為南京大學古代文學落榜碩士,我做一些簡單解釋:有一無錢婦,有一有錢男,有錢男喜歡用鞭子抽女人,找不到願意被抽的妓。無錢婦為了錢讓有錢男抽,完了。附加一句,作者認為無錢婦為錢被抽,但未失貞潔,是個純粹的人,是個高尚的人,值得表揚。
古人的道德觀十分奇怪,對此我不感興趣,但上面的古人筆記至少說明了幾個事情:一、SM源遠流長,從不缺市場。二、SM不被大眾所接受,甚至下九流的妓也恥之。三、中國確實把SM當變態處理。不是走投無路,沒幾個女人願意玩。
頃刻間,五個特工過來了,長得都不怎麼樣,我搖了搖頭,部長道:“老闆,跟你說實話吧,這些特工可以走後門,可以。。。。。。。年青漂亮的不會做這個的。你要年輕漂亮的,我叫幾個春麗過來。”
“春麗?”
“就是青春美麗的A牌。”
我隨手點了個勉強及格的特工,道:“算了,我玩個新鮮。”
十分鐘後,一個戴著犬脖,手銬腳鏈,全身皮革,屁股上插著尾巴的女人被部長牽進了我的房間。開啟她的工具箱一看,電動的,遙控的,皮製的,金屬的,馬鞭,蠟燭,繩子,口塞,凡屬應有,無所不有。
那囡囡應該有三十五六了,問為什麼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