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器材,梁磐一句話也沒說,就提著小提琴盒直接下車。
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小陳還說他對她不一樣,騙人……
豔榕覺得很受傷,她幽然地道:“小陳,我想……我們還是不要打賭好了,這根本沒有意義。”
“這麼說就不對了,還沒經過證實的事情,怎麼可以輕易放棄呢!”小陳一臉躍躍欲試的積極。“如果我打賭贏了,呵呵,你可要去跟梁磬提讓我加薪的事喔!”
最近他想買一套床頭音響,可惜薪水不太夠。
“那如果你輸了呢?”豔榕反問。
“如果我輸了……就任憑你處置好了,要我以身相許也行。”他調皮的朝她拋了一記媚眼。
“你別鬧了啦!”豔榕被他搞笑的舉動逗得嬌笑連連,兩人笑容滿面的下車,小陳還體貼的一手攬著她的肩。
工作人員對小陳的舉動習以為常,宣傳兼助理兼保母嘛,這麼體貼是正常的,何況豔榕還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任誰也不會去想歪他們的關係。
但就是有人會想歪!
梁磬瞪著他們兩人親密的舉止,眼神陰鬱地丟掉嘴邊叼著的煙,抬腳用力踩熄,一副洩恨的模樣。
“要來了,你忍忍。”小陳體貼的將她覆在臉頰的頭髮往耳後勾,然後輕輕的在額上印下一吻。
“該死的你在搞什麼?!”梁磬忍無可忍地衝上前,拉開兩人,拳頭不由自主地襲上小陳的臉龐。
像是知道梁磬的拳頭會從哪一邊揮過來似的,小陳從容地閃過。
“唉唉唉,火氣這麼大做什麼呢?”
相對於小陳的嘻皮笑臉,梁磬的臉可是臭到了最高點。
梁磬將豔榕擋在身後,橫眉豎眼地瞪著小陳。
一旁的工作人員在看到這火爆的場面,紛紛提起手邊的器材、道具,快步離開暴風圈,留下小陳獨自一人面對梁磬這座爆發的火山。
“你親她做什麼?!”梁磐質問著。
小陳兩手一攤,無辜地道:“那只是禮貌的吻而已。”
“禮貌個鬼!”梁磬吼叫著。
“咦?怪了,這不過是國際禮儀嘛!怎麼,在歐洲留學過的你全忘啦?”小陳戲謔地擠眉弄眼。“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梁大總監,你把豔榕嚇到了。”
小陳這一說,梁磬立刻把注意力轉向身後的豔榕。
只見她驚訝的小嘴微張,白皙的臉龐浮現兩朵紅暈,看著他的眼神很不一樣,有吃驚、意外和……不敢相信。“該死的!”梁磬懊惱的低咒了聲。
他無意讓她認為他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可偏偏他脾氣說來就來,以往在她面前他一向輕聲細語,就怕嚇著了她,沒想到卻在今天功虧一簣。
“時候不早了,我有事先回去,豔榕,明天我休假,拍攝工作可能要麻煩你自己去了。”小陳微微一笑,又回覆他那不像宣傳的優雅氣質。“我剛才在車上跟你提過了,明天的工作自己要小心點;那位導演是出了名的色狼,你得小心保護自己不被吃豆腐。”
“你說什麼?!”梁磬在小陳耳邊吼著。“你叫她自己一個人去?那我派你當她的宣傳是當假的嗎?”吼完他才發現,自己又不小心嚇到她了。
瞧,她現在正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像是很意外他會用吼聲說話一樣,可惡!
梁磬氣惱的在心底跺腳捶牆。
小陳嫌吵的掏了掏耳朵。“看來你很不放心呢,好吧,明天豔榕的行程,就讓你一手包辦啦!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你……”
“時間不早了,我要先走嘍,豔榕──”臨行前,小陳輕喚了聲。“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我等你的好訊息。”他以曖昧的口氣說。
“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