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王真心中想起那塊青銅片，伸手在胸前一摸，卻是空空如也，這才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夢中，當然不會有外界之物。不過黑衣人雖然說得玄乎，他卻信了幾分，手中比劃道：“你知道這麼大的一塊青銅片是什麼嗎？”
黑衣人笑道：“你都說了是青銅片，還能是什麼？”
王真也不客氣說道：“那說說你的條件！”
黑衣人語氣一肅：“成仙……或是入魔！”
“成仙？入魔？”王真淡淡笑道，心中卻是波濤洶湧，這些仙魔鬼怪只有傳說中能聽到，不過此人能生吞火炭，而且自己也能來到奇異的夢境，也許真有可能。面色卻是不改道：“那何為仙，何為魔呢？”
“每個修仙之人心中都有魔！你若是走上修仙之道，以後也會明白。”黑衣人突然嘆道：“沒有魔，何來仙！”
王真滿頭霧水，搖搖頭道：“莫非每個修仙之人都有可能入魔，都會失去神智，傷害自己的身邊的人？”
黑衣人猛的轉頭，默默的看著王真，一字一句說道：“別人或許不會，但是你若是修仙，便大有可能！”
“為什麼？”王真疑惑的說道。
“別問我為什麼，該你該知道的時候，你定然會知曉其中緣由！”黑衣人語氣一肅：“現在該你告訴我，你要做如何選擇！”
“敢問你是仙……還是魔！”
黑衣人戲謔說道：“有人說我是仙，有人說我是魔，你看我是仙還是魔呢？”
“哈哈，仙又如何，魔又如何，我可不在乎！”王真大笑道：“可不可以這麼說，比如我不答應你，你放過我便是仙，你要殺了我便是魔！”
黑衣人彷彿苦笑道：“我本來就沒想殺你，那看來我又是仙了……”
王真搞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平靜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選中我？”
“不是我選中你，你能得到黑石，又能見到我，可以說是你選擇了我。雖然你毫無修為，但你的心智足夠堅韌，老夫就喜歡心智堅韌之人……”
“你說我心智堅韌，就是因為我找回了黑石，然後見到了你？”王真疑惑道：“若是我當初沒有發現黑石，或者隨手扔掉，那你就會見到別人，見到黑石就能算是心智堅韌嗎？”
“可以這麼說！”黑衣人胸有成竹說道：“一切有因必有果，你遇見黑石便是因，你見到我便是果。在見到你之前，我和你一樣，不知道有彼此的存在，外界的事情我也看不到。另外，你的心智是否堅韌與黑石無關！”
王真突然問道：“說起因果，我先前還做了個夢，有個女人跳崖，另外有個男的追著跳下，結果如何呢？”
黑衣人突然再度轉頭，緊緊盯著他。王真同樣沒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明顯感覺有兩道凌厲的目光射來，微微刺痛著自己的雙眼。
頓了一下，黑衣人才緩緩說道：“你能看到那裡，才是證明你心智足夠堅韌，也是你能見到我的原因，我出來見你，和你說這麼多，就是要為那一段起因完成結果。”
“你就是那個男的！”王真驚呼道。
黑衣人也不回答，緩緩說道：“你還沒答應我，是否願意修仙……或是入魔！”
王真回憶起夢境，問道：“那我是不是也會有一天失去神智，殺了我身邊的親人？”
“有可能！”黑衣人倒是實話實說，語氣突然顯得滄桑無比，毫無生氣繼續道：“不過入魔並不代表失去神智，算起來，魔門功法也和道門功法同源。”
“我現在已經沒有親人，不過我也不會幫你殺人！”王真堅定的說道。
“我沒有要求你幫我殺人，幫你開啟靈根之後，黑石將會消失不見，你也不會再在夢中見到我。”
王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