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年早逝,一方俊傑,痴男怨女……那這樣的故事裡,難道還有墨崖的事兒?難道這女子是他曾經愛國的女子?
想到這裡,宮鯉有些住不住,所以看這情形,他是怨自己拆了她的心願……
正胡亂猜測的時候,便感覺從門窗灌進來一陣冷風,隨後砰砰,門窗全部都自行關上。
宮鯉幾人迅速的站起來,謹慎的看著四周,墨崖也從屋子裡走出來,冷冷的看著門口,說道:&ldo;裝神弄鬼的做什麼,要說話進來便是。&rdo;
果然,話音一落從門縫裡飄進來幾股白煙,飄飄忽忽的落在幾人身前。
那為首的一個看起來應該是個年輕的少年,說話輕聲細氣,說道:&ldo;島上接了幾位的拜帖,收拾收拾便和我走吧。&rdo;
清風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小聲同宮鯉講:&ldo;什麼時候進東島這般簡單了……&rdo;
那白霧咳嗽了一聲,說道:&ldo;是姑娘身上有無涯師父的玉牌,咱們東島豈是說進就進的,快些收拾吧,結界只開啟一會兒別趕不上了。&rdo;
說的好像是真的,宮鯉拿出令牌放到白霧手中,見他隨手虛化那令牌便變成了一段紅綢,那人過來系在了宮鯉腕間。
&ldo;請吧。&rdo;
白霧一散,門窗又自行開啟,門口已經放了幾輛白色的馬車,大家互相對看了一眼,往出走去。
宮鯉回身看著墨崖,見他頓了一下,也走下來,才放了心。
馬車上初七的安靜,墨崖指骨閉著眼背靠著車壁,宮鯉對面則是昨日遇到的那位前任令主。
他皺著眉看了看墨崖,然後捻著指頭又看了看宮鯉,最後便低下頭不再說話。
說起這位前任令主,也是半路出現,他們正要上車的時候,便發現他施施然的跟在身後,又很自來熟似的跟著上了馬車,還禮貌的向那冷臉的車夫道了聲謝。
只是看到墨崖的神情時,臉色也冷了下來。
宮鯉實在猜不出墨崖此時的心境,所以下車的時候便悄悄的拉了一下那前任令主的衣袖,湊到他身邊極為小聲的問道:&ldo;您可知道,武秋笛和墨崖有何淵源。&rdo;
沒想到那前任令主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她,又看了看墨崖,皺眉問道:&ldo;他告訴你的?&rdo;
&ldo;不是,是我……自己知道的。&rdo;
前任令主不可思議道:&ldo;這怎麼可能……&rdo;
說完便拎起了她的手腕,閉著眼將氣息探入她的體內,之後面色發沉的問道:&ldo;逆天搜魂活下來的……&rdo;
然後又自己低頭想了一下,猛然抬頭看著前面的墨崖,喃喃道:&ldo;難道還沒有放棄。&rdo;
&ldo;放棄什麼?&rdo;
那前任令主側頭看著她,眼中有些憐惜,說道:&ldo;他日若是墨崖做了錯事,可否原諒他,他很苦啊……&rdo;
還待說什麼便看到墨崖轉過身來,看著宮鯉說道:&ldo;海中又兇獸,小心些。&rdo;
&ldo;好,好!&rdo;
還知道關心,說明就問題不大,宮鯉安慰自己,快步又走到墨崖身邊,小心的拉著他的衣袖,見他只是側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想了想說道:&ldo;那紅綢不是我有意拆的,如果你真的很介意,我可以再去幫她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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