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以後,如何信他,賴他。
大抵是宮鯉現在的樣子太過於嚇人,一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清風慢慢的走到她跟前,看著她的手臂說道:&ldo;這傷很重,我幫你包紮一下。&rdo;
宮鯉不理會,他看到墨崖漆黑的眸子晃動了一下,然後垂下眼簾。
冷笑了一聲,轉頭對清風說:&ldo;不必麻煩,你是知道我的,這傷不過是流點血,知道疼,長點記性罷了,它很快就能長好,不用費心。&rdo;
天香心疼的看著她,勸說:&ldo;可是一直流血你身子受不了,好歹讓清風師父為你止血。&rdo;
宮鯉抽回手,無所謂的轉身看著海面,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之前府君送的那珠子,將手上的血滴在上面。
那珠子光芒大勝,飄到空中。
行船的那縷白霧,瞬間尖叫了起來,讓宮鯉住手。&ldo;可使不得,這是那畜生的眼珠子,它會招呼其他兇獸來的。&rdo;
隨著他話音一落,果然見遠處的海面翻騰,宮鯉抽出白練,背著那白霧說道:&ldo;你們東島上的人自有辦法,敢在這裡安家,還能制服不了這些東西,要去通知便趕緊的,不然我就把這些東西都攆到你們島上去。&rdo;
那白霧氣的翻騰,大聲罵了一句&ldo;胡鬧,便往海島上飄去。&rdo;
這裡已經可以看到東島的輪廓,在水霧中若隱若現。
&ldo;丫頭,你引來這些東西做什麼,還得費心思去收復。&rdo;
&ldo;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你看。&rdo;
之前那翻騰的水面不知道何時平靜了下來,那顆珠子的光芒也暗淡下來,前任令主見她收起了珠子,扶著鬍子笑了起來。
&ldo;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將那障眼法與法術融會貫通,倒是把那小鬼唬住了。&rdo;
宮鯉一直看著船的前方,撫了撫白練說道:&ldo;那白霧便是一直跟著我們的東西,想來早就知道我們的底細,只不過是想在這裡讓我們吃些苦頭,我就讓他自討苦吃。&rdo;
前任令主搖搖頭,便坐到了船艙,清風與明月走過來站到宮鯉身側。
知道他們是在擔心,宮鯉勉強露出了微笑,然後抬起手臂給他們看,果然上面深可見骨的傷口,如今已經合上,只是在邊緣有些黑色,看起來像是有毒。
&ldo;這海獸常年匯聚水底的陰氣,應該是有些寒毒,我幫你用金針將它逼出來。&rdo;
說著便掏出了針,宮鯉看了那針一眼,搖搖頭接過來,自己沿著各處經脈,紮了進去。
那些微微的刺痛過後便是針孔處的悶疼,過了一會兒感覺有毒液沿著金針的方向流竄到了指尖,便取出寒刀在上面劃了一道,黑色的血便滴答出來,聚了一小潭。
看著手裡的寒刀,又想到了身後的墨崖,不由的握緊了刀柄。
遠處霧中行來一艘小船,上面只站著一個風度偏偏的中年人,他蓄著山羊鬍,穩穩地站在船頭,兩船眼看就要撞上的時候,才將他的下船向後偏了些。
&ldo;都是底下的人亂講,這海面上風平浪靜的哪裡來的兇獸,讓你們見笑了。&rdo;
宮鯉用白練敲了敲手心,似笑非笑的介面說道:&ldo;確實好笑。&rdo;
那人,&ldo;……&rdo;
不願初來就結大梁子,只不過是小小的還擊一下,讓人不至於把他們當傻子一樣的耍。
&ldo;不知道那白霧跟著我們這些天,有沒有將行蹤說給族中的人,我們一行人此番前來,想必目的…&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