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是隻相當年輕的毛驢,拉我們四個估計是有點吃力的。
果然那毛驢拉了不遠就開始呈現疲憊狀。我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我跳了下來。
那漢子叫袁二生,我說:“二生大叔,你的驢拉不動我們四個,我還是下來走!”
二生很不滿驢子的表現,在客人面前怠慢,叫罵著踹了它一腳。他說路還長著呢,怕我腳嫩走不了。
“還是我下來走。”
這老實漢子,下了車,示意我去。
我呵呵一笑,道:“大叔,我去了可不會趕車也不認識路,還是你車。”
無奈之下,他只好又了車。我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車子後面。
那小姑娘叫袁梅花,和宣盈坐一起漸漸熟了起來,她從包袱裡拿出乾糧給宣盈。
我們的宣大小姐大概一輩子也沒吃過那種烙大餅,先是皺著眉頭還有些不太情願,後來大概是抵擋不住飢餓,終於接過啃了起來。
“好吃!真好吃!”
她掰了一半給我。飢不擇食,而且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吃吃粗糧,噴香噴香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也沒拒絕,是人嘛總要有人的樣子。吃飯是應該的。
梅花看我們吃的歡,不禁露出一個淳樸的笑容,就像早春的一株臘梅一樣清新。
那驢子的速度也不快,我稍微快一點的步伐還是可以緊跟著的。
“二生大叔,你們去東林村幹啥呢?”
我和大叔拉起了家常。
好像問到了他什麼難處,他長長嘆了口氣,搖搖頭道:“這事兒真是說來話長了!”
他開始了回憶。
事兒發生在三年前,他們的村子叫紅樹屯,全村也不過一百來戶人家。因為地方偏僻,所以村裡都過著安逸的農耕生活。
有時候他們也會去山裡打點野味坐拖拉機去城裡賣。
有一天村裡頭一戶姓孟的獵人帶著女兒進山打獵,因為被暴風雨困在了山裡當晚沒趕回來。
第二天,他卻哭哭啼啼的一個人回來了。
人們問他,女兒呢?
他號啕大哭,說是被山裡頭的強盜抓了去。
大家都很奇怪,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個地方,從來沒聽過山裡有強盜。
於是人們自發的組織人員帶獵槍弓弩跟他進山去找強盜,但是尋遍了幾座山頭也沒找到。
他女兒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於是人們懷疑他是不是在說謊,也許是被什麼野獸叼去了。
很快村民們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孟家丟失的女兒並沒有引起大夥兒的重視。
過了一些日子,又有一戶姓李的人家出事了。
這一回丟的也是女兒。
那女孩叫玉榮,長得很漂亮,可是村的一朵花呢。年紀才十六。家人想給她去鄰村相親,可是走到半路的時候又遇了兩個強盜。
這一回,人們終於相信了強盜的存在。他們穿著一身黑衣,蒙著面,手裡拿著槍。
那可是真正的槍啊。所有陪同的人員都嚇得目瞪口呆,他們放話說,只要女孩,其他什麼也不要,識相的就不要動,不許呼救,否則就一槍斃了。
那個黑衣人朝天放了一槍,頓時一隻鳥從天而降。
他們不僅槍法準而且行動迅速,一個負責控制其他人,一個負責搶人。
那個搶人的個黑衣人,手裡不知道有什麼神奇東西,在姑娘鼻子底下一放,她就暈倒了。然後人們眼睜睜看他把她裝進一個黑色大口袋。扛起來揚長而去。等他走的沒影子了,另一個忽然射出一團煙霧。
在所有人被煙霧嗆得鼻涕眼淚直流的時候,他趁機溜走。二人就如鬼魅一樣,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