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王鵬宇準備睡覺的時候,陳四海就打了電話過來,說他老友會盡快安排女兒到鈞縣來。
不得不說陳四海手段通天,效率極高,半天時間就查清了陶秋曼的病情,又重金安排一些與陶秋曼家相熟的鄰居,上門嘮叨的不動聲色的就套出了許晴晴和陶秋曼的話,知道經過王鵬宇幾天治療,病情好了許多,王鵬宇並沒有口出狂言,和老友一說,老友才同意女兒到HN省走一趟。
果然,接通電話之後,陳四海就問王鵬宇在何處,老友的女兒已經從京市趕來,剛剛下了飛機。
王鵬宇隨口說自己在鶴巖市,等回到鈞縣再給陳四海電話,哪知道陳四海他們正好在鶴巖市下的飛機,追問之下王鵬宇只得告訴他們自己的位置。
二十分鐘不到,五輛清一色的賓士轎車就出現在王鵬宇面前,陳四海從第一輛車下來,看到王鵬宇那鐵口直斷,趨吉避凶的布幡,就算他閱歷再豐富,心機再沉穩,一時間也叼著煙槍連煙都忘了吸。
後面幾輛車子下來了七八個身材魁梧彪悍的黑西裝保鏢,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另外一個看起來像是官門中人,氣勢沉穩,看來職別不低。
這些人都是陪著一個穿著厚實羽絨大衣,面容清秀,相貌極為漂亮的少女過來的,只不過少女臉色有點蒼白,眼中黯淡無神,臉頰消瘦,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女子下了車,看到陳四海愣住了一般,往四周看了一下,便輕聲問道:“陳四叔,你說的那個王醫生呢?”
陳四海不禁老臉一紅,也不知道該不該介紹王鵬宇給少女認識,這根本就是江湖遊醫嘛。
要是王鵬宇年紀再大一點,配上個專醫梅毒花柳,和那騙人錢財的老軍醫沒有任何區別。
王鵬宇卻是沒有這個覺悟,在他看來,自己沒有任何吹噓之言,鐵口直斷是真的,也有醫治疑難雜症的手段,正當陳四海猶豫之時,王鵬宇已經笑著和陳四海打了個招呼:“陳老先生,我在這裡。”
女子見到坐在算命桌子後,帶著幾分稚嫩又顯得老成的王鵬宇,不禁檀口微張,驚訝無比的看著王鵬宇,半晌才對陳四海說道:“他就是王醫生?”
陳四海苦澀點點頭:“正是。”
跟在女子旁邊的那個中年人不禁臉色一變,沉聲說道:“陳四先生,你不會和我們開玩笑吧?這年紀輕輕的算命小兒,能看好舒怡的病?”
陳四海臉色有些尷尬,只得說道:“我怎麼敢拿張市長開玩笑,不過他真的精通醫術,還能治療腎衰竭,我已經親自查過,絕不會有錯的。”
王鵬宇這時已經看出,陳四海和女子的父親可不是老友簡單,應該是陳四海想攀上對方,才介紹自己給女子看病而已。
這女子來自京市,不知道陳四海口中的張市長是不是在京市任職,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個大人物,就算副市長來頭也不小的,想到這裡王鵬宇就有些頭疼,他不想和官門之人有什麼關聯,更不要說如此的大人物了。
跟著女子過來的其中一個醫生也點頭說道:“孟秘書說的正是。中醫都是憑藉經驗治病,這少年不過十七八歲,恐怕中藥還沒有識全,怎麼可能治好張小姐的病,莫非要耍弄些符水等騙人手段?”
他指了指王鵬宇擺在桌面的幾張黃紙符錄說道。
原來的五張符錄只剩下兩張桃花符,另外的兩張護身符是王鵬宇昨天畫製出來的。
王鵬宇正煩自己答應了陳四海,不知該不該給這女子醫治,聽到他們這樣一說,不禁臉色一沉,淡淡說道:“陳老先生,不是我不給她看病,是他們信不過我,你那鏡子開個價好了,我還是直接買下來的好”×××晚上有事,大概十一點之後才會更新,多謝大家的打賞和更新票,散人會盡量儘快的更新小說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