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屍失去素攀倉的控制,實力暴漲許多,王鵬宇想如開始那樣擊中對方的身體,擊散他的陰屍死氣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他和金甲屍也沒有深仇大恨,自然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和金甲屍死磕。
金甲屍雙眼怨恨之色死死的盯著王鵬宇,但又隱含著一股畏懼之意,不知道是懼怕王鵬宇手中的黃金符牌還是畏懼王鵬宇能傷他金鐵之體的天譴法器。略微停頓一下,跟著身形一閃,頭也不回的朝著柚子林逃竄離去。
王鵬宇試著將法力灌注到黃金符牌裡面,發現黃金符牌果然怪異非常,他的法力竟然無法侵入符牌之中,依照泰國人控制金甲屍的動作,揮動了一下符牌,金甲屍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他不禁嘆了口氣,將符牌收了起來,發現天譴上面沾有一絲金汁般的血液。心中微微一動,從包囊中拿出一個玉石瓶子,將金甲屍的一縷血液裝到瓶子裡面,以後若是能揣摩出黃金符牌的奧秘,就能透過這縷金甲屍的血液找到他的下落。
就算金甲屍被人控制實力減弱,那只是相對來說的,金甲屍的殺傷力並沒有降低一分,一旦被他利爪所傷。斷筋裂骨毫無意外。
王鵬宇需要提起全部法力才能和他近身相戰,每一拳每一腳,每一道術法都是全力施為,僅僅十幾分鐘的戰鬥,已經耗費了他過半的法力,見到金甲屍退去。王鵬宇取出恢復法力精力的丹藥服下,略微休息一陣,才拿出電話給司徒月打過去。
知道司徒月和夜梟已經回到剛剛下車的地方,王鵬宇順著山道下山,與司徒月夜梟碰面之後。發現夜梟正在運功療傷,身上不斷有腥臭黑煙冒出,淡淡問道:“夜梟受傷了?”
司徒月點頭說道:“夜大哥中了對方的降頭術,不過他說問題不大。阿宇你看一下林易大哥的傷勢吧,你給那張護身符已經耗盡法力,他還是這個樣子。昏迷不醒。”
王鵬宇微微點點頭,給林易把了一下脈,隨後翻起他眼瞼看了看,發現他眼睛發白,竟然有幾條血紅色的蟲子藏在他眼球之中。
“他中了那泰國人的降頭術,還被注射的大劑量的麻醉劑,才一直昏迷。不過泰國人已經被我殺死,降頭術和蠱術有些不同。施術的降頭師死去,降頭術也會隨即化解,不像蠱蟲會突然爆發。”
除此之外,林易身上還有多處內傷骨折等,王鵬宇拿出一顆續命丸,用內勁化開送入林易喉嚨,接著說道:“他身上多處受創,中的麻醉劑暫時不要化解,免得胡亂動撣惡化傷勢。
夜梟畢竟是暗勁巔峰的大武師,盤膝吐納一陣之後,就將降頭術的蟲毒全部驅除出體外,其實素攀倉已經被王鵬宇殺死,他使用的蟲降已經失效,殘留的一點蟲毒,對身體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就算夜梟不刻意運氣化解蟲毒,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送王鵬宇過來的那個司機接到王鵬宇電話,不過已經快到仰光了,不願意再回頭。
最後還是打電話給瑪山娜,瑪山娜見王鵬宇出手買下數百萬美元的毛料,決不可能是匪徒引誘她出去,當下找了點關係,叫了兩輛車一同過來,路上也算相互有個照應,一路到了柚子林這邊,載著王鵬宇等人回去仰光。
為了安全起見,兩輛車除了司機和瑪山娜,另外還有兩個頭系紅布條的壯漢,雖然山匪路霸很少對本地人下手,但總要防備一二。
回到仰光之後,王鵬宇拿出兩千塊交給瑪山娜,讓她代為支付車費,隨後夜梟小心抱著林易回去酒店房間,有王鵬宇這個大國手在,自然無需送人去醫院檢查身體。
仰光這座大城市在緬甸相對太平一些,畢竟這裡經常有許多外國遊客,一旦發生案件,很容易引起國際糾紛,而且這大酒店的安保還算不錯,就算有人知道王鵬宇買下了數百萬美元的毛料,也不敢直接闖入酒店搶走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