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彥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扭頭就看見自家小兔子紅著臉抱著水杯咳嗽。
這是嗆到了?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見許妍緊張的像只小鴕鳥,顧臣彥莫名就想逗她。
有老婆在家的感覺真好,這段時間他每晚都要孤家寡人,無數次在深夜爬起來,想要去把海大的宿舍樓炸掉。
許妍結結巴巴開口。“啥,啥眼神。”
顧臣彥笑出聲,把許妍困在沙發上,在她耳畔小聲開口。“就是恨不得把我撲倒吃掉的眼神。”
許妍蹭的一下臉就紅透了,抱緊自己。“你,你胡說。”
顧臣彥不逗許妍了,繼續都下去受苦的也是自己。
倒吸一口涼氣,顧臣彥打算先去浴室洗澡。
然而,沒多久,許妍就聽見了顧臣彥在浴室罵了一句。“草……”
“沒熱水了。”顧臣彥陰沉著臉,裹著浴巾,滿身是水的走了出來。
許妍驚訝。“不會啊,房東今天來換過閥門了,我洗的時候還是熱的。”
顧臣彥皮笑肉不笑,陰惻惻的冷笑。“他不來,不會壞。”
拿著扳手走進廚房,顧臣彥看著熱水器陷入深思。
他,也不會。
最終,顧臣彥一個電話把陳宇喊來了。
陳宇幽怨的擰緊熱水器的閥門螺絲,重新開啟。“哥,離開了我,你連生活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
顧臣彥警告陳宇閉嘴,轉身進了浴室。
“鍾家出事了。”陳宇小心翼翼的偷偷跟許妍稟報。
對於陳宇這種覺悟,許妍覺得很好笑。
為表忠心,陳宇現在只對她一個人彙報工作。
“警察已經介入了?姓鐘的把名單都吐出來沒有?”許妍沉聲問了一句。
她把鍾家的罪證都交給警方,目的可不是僅僅只是為了除掉鍾家那麼簡單。
鍾家手裡一定握著顧興業的把柄,否則以顧興業的為人,不可能放任鍾家,容忍鍾婉童。
“警方封鎖了訊息,因為鍾家夫婦死在了家裡。”陳宇面色凝重。
許妍愣了一下,猛地站了起來。“死了?”
是被人殺人滅口?
“聽說是鍾雲秀在飯菜裡下了老鼠藥,鍾家現在只有鍾婉童因為住院,在中毒後搶救及時還在icu沒有醒過來,鍾家夫婦都死了,但致命傷不是老鼠藥,而是被人捅了幾刀。”
陳宇把自己打聽來的事情告訴許妍。
許妍抬手咬著手指,若有所思。
“現在警方正在通緝鍾雲秀,但因為鍾雲秀是個精神病,被抓到以後應該也不會判死刑,這可真是鍾家的報應。”陳宇嘆了口氣。
許妍一直沉默,沒有說話。
她原本的計劃是在警方帶走鍾家夫妻調查後,想辦法讓他倆把顧興業咬出來,這樣一來顧氏集團就會被牽扯很大的精力。
但現在看來,死無對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