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東少的老子趙良棟:
“趙局長,您不過只是副縣級幹部。就算您是高配,享受正縣級待遇。可…,您一年不過十萬工資,能讓您家這位東少,穿身衣服就能十幾二十萬?”
“……”
趙良棟臉色一片鐵青,嘴唇已經青的發紫了。
他用力哆嗦了幾下嘴唇,想說些什麼,可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早就跟他家的那個不知死活的黃臉婆說過:做事要低調,要低調!
卻哪能想到……這個卑賤的女人,不僅把高調寫在了基因裡,更遺傳給了他這個沒腦子的傻兒子啊!
以往,這種事情,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過去了。
但此時~,這他孃的已經不是踢到鐵板了……這簡直是撞到了人家的槍口上啊。
看看周圍這陣容,他能怎麼辦?
他還能怎麼辦?
不遠處,趙良棟最大的依仗、他的那位連襟,也在瑟瑟發抖。
今天這,怕是真不能善了了呃……
他難道……要丟車保帥?
黃惟民這時笑著看向了不遠處紀委的曠書記,“曠書記,這是你們紀委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