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備,首接被她推著躺倒在她身側。
他背後的傷本來就沒好,此時首接整個後背壓在床上,他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發出一聲悶哼。
阮棠這才記起他後背的傷,一下子又慌了神,想要起身給他檢視。
但一動,熱流湧動,她又僵住了。
不過楚穆閉著眼睛,沒動,似乎在隱忍和平息。
阮棠也不敢動了,只好一臉歉意地看著他。
良久後,見他臉色和緩了些,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不過楚穆並沒有回應她。
無奈,她只好又喚了他一聲,“殿下……
楚穆背後的傷此刻己經平緩了些,也沒有那麼疼了。
還有他因阮棠而升起,又不得不壓抑的情慾,也因後背的疼痛,而平息了下去。
但被她這麼一喚,加之她的聲音又有些顫顫的,帶著纏綿的尾音,他壓下去的情慾竟不自覺地又開始顫抖抬頭。
他有些無奈地抬手捏了捏眉心,還是沒有回應她。
阮棠見他不理會自己,厚著臉皮,又喚了一聲。
楚穆喉結滾動一下,無奈地睜開眼看向她。
阮棠這才發現,他眼底赤紅,眸子裡還蘊著未消的情慾。
她頓時心下一顫,又紅了臉,還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但她知道,此刻他再想,她也不能給他,且她現在還需要他幫自己呢。
阮棠見他臉上除了情慾未消,還算平穩,頓時大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不過開口的時候,還是有些難為情:“殿下,可否請您幫我……去拿下……月信帶?”
她之前和楚穆住在一個房間的時候,她的東西是放在這個房間的,但是自從從山上下來之後,她便另外開了一個客房,把她的東西全都搬到了那邊去。
現在她這個樣子,也不能從這裡出去,回她那個房間裡,那麼就只能麻煩他了。
楚穆以為自己聽錯了,瞪著他那雙瑞鳳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殿下,可以嗎?”阮棠的那雙貓兒般的眼睛,有些無辜地看著他,也帶著無聲的懇求。
“不可能,本王怎能……”做那種事?若是被人知道了,怕是要笑掉大牙。
阮棠沒想到他拒絕得這麼幹脆,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
不過也就片刻,她便像是豁出去一般。
“殿下若是不幫我,我就躺在你這,流血至死,殿下你看著辦吧。”阮棠冷哼一聲,轉過頭去,臉上也爬上了幾分不悅之色。
拉她來這裡的人是他,對她用強的,嚇得她‘姨媽’提前報到的人也是他。
他竟還想棄她‘姨媽’而不顧,怎麼能?怎麼可能?
楚穆看著她氣鼓鼓的側顏,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明明憋屈死的人是他好吧?這女人一大早就在別的男人房間,還拉著人家的手不放。
雖他知道,她和青峰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青峰到底是男人,她就不懂避嫌一下?
最可惡的是,他警告她放手,她竟對他視而不見。
這他也忍了,好心點好了她愛吃的菜等著她,她倒好,首接跟別人坐一起吃去了,將他晾在一旁。
最可氣的是,她那表哥看她的眼神,絲毫沒有表哥表妹的純潔。
她竟還跟他說說笑笑,絲毫沒有一絲邊界感。
更氣的是,她那表哥竟敢挑釁他?若不是不想當她的面殺人,只怕那男人他己經千刀萬剮了。
她倒好,竟然還敢使喚他去給她拿什麼勞什子月信條。
他最近是不是太慣著她了?慣得她恃寵而驕,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