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態度一首都很明確,他們只是協議關係,她可以滿足他身體上的慾望,但是不代表她事事都得順著他。
何況他們這段關係本就不平等。
她是迫於他的威脅才定下的協議,她能做到現在這樣己經很好了。
總不能因為他這段時間對自己好一點,他便可以得寸進尺?而自己就得對他低聲下氣,事事順應吧?
她只是答應和他出來過乞巧節,可沒有說不能帶別人啊。
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想要關心的人,想要維護的關係。
何況她今天也沒有不陪他啊,這不是和他一起出來了嗎?
他現在說這些難聽的話,意欲何為?
想要戳她肺管子嗎?
阮棠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早點和他斷了這勞什子的關係。
而一旁的楚穆,看著將頭扭到一邊的阮棠,胸口劇烈起伏著,只覺得胸腔處似乎壓著一團火。
他知道,他應該發洩出來的。
可見她又豎起渾身的刺,氣憤的模樣,他想要發洩的慾望,又生生被他壓住。
但不反駁,他又覺得渾身難受,最後他也扭開了頭,看向車窗外,想要藉此平息心中的怒火。
良久後,待稍稍平靜了些,他才轉頭看向阮棠。
見她依舊一副不想要搭理自己的模樣,頓時覺得無比委屈。
他了解阮棠,她定是不會對自己服軟的。
最後無奈輕嘆一聲,開口道:“本王剛才的話重了些,本王同你道歉。”
“但本王也不過是想要和你獨處罷了,你可明白本王的意思?”
他現在可謂是被她拿捏地死死的,可她卻不自知。
阮棠是沒想到他會先低頭的。
畢竟他可是堂堂一國的王爺,在大家的認知裡,是個殺伐果斷,狠戾無情的奸佞。
他現在這般,一點都不符合他的人設。
但他臺階都給了,阮棠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繃著臉生氣,只好轉回頭,看了他一眼,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你不生氣了吧?”
阮棠搖搖頭。
楚穆終於勾起唇角,下一秒,就伸手將阮棠拉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此刻己是笑臉盈盈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你同本王說說。”
他來的時候,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的都是黑衣人的。
很明顯這些人就是衝著阮棠他們來的。
好在她沒事。
“他們是來要一個盒子的,說是從雪山上拿下來的。”
阮棠邊說著,邊觀察他的表情。
這盒子她沒見過,但那些人認定了盒子是他們拿的,那就只有楚穆和他的手下是最有機會拿的。
只見他神情凝重了起來,“他們果然耐不住了。”
阮棠驚詫,“你也知道他們是誰?”
“也?你知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沈千禕,只是我想不到他會有這麼大的能力,竟然敢和你對著幹。”
在大周,除了當今聖上和太皇太后估計他會放在眼裡,其他人,於他而言,怕都是小嘍囉。
沈千禕到底哪裡來的膽子,敢和他對抗?
“沈千禕是沒膽和我對著幹,但他背後的人,有膽和我對著幹。”
“背後的人?”阮棠咂舌,“什麼人?”
她是沒想到,沈千禕背後還會有人。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使喚得動他一個世子爺為其辦事?
“本王也不知,還未查到,那人的蹤跡隱藏地很好,就連本王都未能知曉他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