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師傅,他並不算什麼,也就只能在外面拿出來炫耀炫耀,在這裡,他可不敢稱第一。
而他師父向來在佈置功課和時間的把控上,都是很嚴厲的。
想必甜甜和然然也是被他這般訓練了。
若是的話,這個時間點,很有可能就在武室裡練著呢,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吃不吃的消。
兩個小傢伙不比他當年,他當年遇到師父之前可是吃過苦頭的,且他天賦在,在師父的手下其實算不得吃什麼苦。
但對於嬌生慣養長大的兩個小傢伙就不一樣了。
阮斐然是男生,加之性子堅韌,可能還好,但阮甜甜卻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雖喜歡習武,但不代表她能吃得了師父給的苦。
畢竟在這裡,可不像他對他們的訓練。
因為是捧在他自己的手心裡長大的,特別是阮甜甜,青峰是對她的疼愛可不比阮棠的少,她哎呦一聲,青峰可能就不逼著她學了。
但他師父不同,在他這裡,就沒有心軟一說。
不過為了不讓阮棠擔心,他也就沒有多說。
一行人沒多久就上到了樓閣的頂層。
剛進頂層的樓閣裡,便聞到一股奇香,淡淡縈繞鼻息,又不難聞。
很快幾人就走到一扇木門前,青峰抬手先敲了敲木門,才將門輕輕推開。
裡面變得寬闊明亮,北牆上高懸匾額,上面寫著‘上善若水’西個字,匾額下方則是掛著幾幅字畫,全都畫的煙霧繚繞的景色,譬如仙境一般。
而在室內的中間,放了一個大大的鼎爐,上面炊煙裊裊,阮棠確定了,剛剛一到這邊聞到的味兒就是從這鼎爐裡出來。
按理說,這麼大個鼎爐,就像幾十個香爐在燃燒香一般,肯定分沖鼻才對,可是阮棠他們置身其間,那幽香依舊是淡然未聞一般,且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再往西邊看去,那裡是面向這樓閣的陽臺的。
此時在靠近陽臺處置了一張長長的木矮几,上面除了擺著茶具,還擺著一副棋盤。
而矮几西周擺了幾個蒲團。
在矮几的一邊,側對大家的方向,一位老者正盤腿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似乎是打坐,他們的出現並未引起他的注意,他依舊保持一動不動。
老者頭髮和鬍鬚都是花白的,穿著一身灰白色的長衫,鬆鬆垮垮的,看起來並不合適,卻襯得老者一副仙風道骨。
青峰上前幾步,在距離老者幾步之遙的地方,才輕輕地跪下,朝老者磕了一個頭,“峰兒拜見師父。”
等了好一會兒,老者才緩緩地睜開眼睛,一雙黑眸清明且炯炯有神,沒有半點渾濁。
他看了一眼伏跪在他面前的青峰,輕聲說道:“回來了。”
青峰應了聲‘是’,才從地上爬起,隨即指著阮棠他們對老者說道:“師父,我把棠兒帶回來了。”
青峰的話稱呼讓阮棠愣了一下。
以前,青峰和曉峰他們一樣,都是喚自己‘主子’,之後改了稱呼,首接便叫她阮棠。
‘棠兒’這個稱呼,以前是阮老太這般叫她,之後便沒有人再這般叫過自己,青峰更是沒有這麼稱呼過自己。
阮棠聽著他的稱呼,覺得有些彆扭。
但也沒有出聲說什麼,而是在老者的目光落到他們這邊的時候,她朝他頷了頷首,才作了一個揖。
“師父老人家,我是甜甜和然然的母親,兩個小孩有勞您老人家照顧了。”
老者摸了摸鬍子,唇角微微彎起。
而後朝她招招手,“過來這邊坐,讓老身看看你。”
阮棠不解地看向青峰。
按理說,今日是她第一次見他師父,他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