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燕爾,總不能晾著新夫人不管罷。”
明湛摟著她,半晌,嘆道:“我又豈是會為這種小事生氣的人。只是我觀那官宛嬌非善類,我們幾十年出生入死的交情,可別毀在這個女人手裡。”
明慈低聲道:“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不過是一些小事,怎麼扯到了那上面。玄哪裡會是這種人。只不過,她父親畢竟是為了救玄而死的,玄又是為了我而身犯險。你就不能容著點她麼。”
明湛皺著眉道:“你覺得我是那種無容人之量的人 ?'…3uww'我會容不下她一個女人 ?'…3uww'”
明慈笑了一聲,道:“我可沒這麼說。”
不過明湛看人的眼光一向極準的,甚至已經到了一種條件反射的地步。一般被他本能性厭惡的人,後來證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連黎赤圖,他剛進合罕時,明湛也看他極不順眼,也就是後來黎赤圖惜才,對明湛多有照拂,又有幾次救命之恩,這種感覺才慢慢淡了的。
第一卷:門派篇 NO。149:主母之威
NO。149:主母之威
明慈隱隱也有些不悅,但眼下只能勸著明湛莫多心。這廝脾氣大得很,今天還當眾摔了臉子。雖然明慈也知道他是對著自家兄弟才這樣直來直去,但不免也要擔心他這個脾氣會得罪人。
他突然道:“不行,我得去勸玄休了那女人”
明慈連忙拉住他:“你瘋了不成,人家夫妻的事情,你怎麼好插手?再不濟不過是一個女人,看她的樣子也是成日守在院子裡的,你就當看不見便罷了。再說,玄是以心魔立誓的”
明湛豈是容不下一個女人,但就是容不得那官宛嬌。明慈跟了他那麼久,自然知道其中的緣由。但是眼下能說什麼,畢竟人家以心魔立誓了。
她想了半晌,低聲道:“日後我留心一些就是了。一個官宛嬌,怕她作甚。”
明湛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摟了她來,親親她的額頭。因他身上都是汗,明慈就想躲,但是被她捏住下巴又掰了回去,熾熱的呼吸湊過來,堵住了嘴。
明慈胸口上的衣服已經溼了一大片,知道是躲不開了,無奈之下只好任他把自己抱了起來按在背後的樹上。嘴唇稍分,她喘息著低聲道:“你別胡來,真要幹什麼,回房去。”
她的衣襟已經散開了,現在要說這些,未免無力了些。但是明湛竟沒有發揮一向的惡狼本性,只是抱著她,把頭埋在她懷裡。
明慈被按在樹上,雙腳懸空,無奈地伸手摸他的腦袋,低聲道:“今天發脾氣了吧。”
明湛低聲道:“也沒有,只是臉色不好看罷了。”
……只是臉色不好看,你這副尊容,臉色不好看有多嚇人,知道嗎?
明慈嘆了一聲,道:“先放我下來。”
明湛想了想,抱著她換了個方向,自己坐下了,背靠著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因衣襟凌亂,又沾了他一身的汗,她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秀色可餐。他又湊過去,點到即止地親了親,甚喜。
明慈見他心情有所好轉,便趴在他懷裡跟他低聲說著話。
這男人就像一隻暴躁的野獸,聞到一丁點什麼不尋常的氣息就令他狂暴。幸而他不是個沒有腦子的人,發洩過後總能找到方向。
正說到那六節鬼蒲,明湛說已經給她餵過兩次了,明慈大驚,她自己竟是一點也不知道。
明湛笑道:“告訴你你必定不肯吃了。”
他太瞭解她了,知道她雖然耿耿於懷自己不能生育,但是眼下讓她馬上生個孩子,她必定是不願意的。說不定會把那六節鬼蒲藏起來待用。而他,迫不及待想要個子嗣。
明慈頓時雷得七葷八素,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馬上就要生孩子了。箭在弦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