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外來官員都不好展開工作,只能依靠當地人自治,久而久之,竟是形成了一個國中國,讓人愕然。
李典和張松來到這個小鎮的時候,立即感受到了小鎮居民的不歡迎態度,比如張松找到一個路邊曬太陽的老人,臉上堆著笑,問道:“大爺,您好啊能跟您打聽個事兒嗎?”
老人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出頭,面板黝黑,像老樹皮一樣都是褶子,這時候坐在一張馬紮上,面前擺著象棋桌和一副象棋。
老人眼睛有些渾濁,看到張松,指指桌對面:“贏我一局,我回答你一個問題。”
“哦?”張松和李典都有些奇怪,不過反正兩人也不急,張松也有點癢癢,在老人對面坐下,道:“那行,大爺,我跟您殺兩盤。”
老人點點頭,和張松擺開陣勢,相互攻殺起來。
張松是個中國象棋的狂熱愛好者,平時沒事就喜歡跟小區的一群老頭下象棋,十幾年下來,棋藝雖然不敢說職業級,可在業餘裡面也算厲害的了,所以下起來也是相當有自信,開頭的十幾步都很順暢。
但漸漸地,張松感到了一絲壓力,對面的老頭看似貌不驚人,走的棋路也都很平常,但綜合起來一看,竟是走的滴水不漏,沒有絲毫錯誤,張松只是稍微一個大意,就被老人幹掉了兩個小卒子,可別小看兩個小卒,因為物件棋高手來說,哪怕多一個卒子,都是一種巨大的優勢,更何況是丟了兩個,張松有點嚴肅起來,下棋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又是十幾步過去,張松和老人相互拼掉了對方的雙馬、雙炮,而且張松已經丟了一士一象,老人也丟了雙士,但老人卻多了兩個卒,而且兩卒已經過河,連在了一起,張松和老人目前都在奮力殺掉對方的其它兵卒,經過一番攻殺,張松一個兵過河,老人的第三個卒過河,而且老人的雙足釘在中央,讓張松無法借將,而雙車又緊緊盯著張松的過河小兵,不讓他的小兵走到有利位置,棋到了這個時候,局勢已經相當明朗了,當老人果斷的拼掉張松的一個車後,張松擦擦額頭的冷汗,苦笑道:“輸了。”
老人點點頭,道:“你們走吧”
“呃……大爺,我們只是想問問附近哪有糧食收購站?”張松說道。
老人看著張松,道:“你們不進鎮?”
張松道:“進啊我們從北京來的,想從附近收點糧食,現在還沒落腳地方,這幾天還要住旅館呢”
老人點點頭,道:“不是常住就好,我們鎮是水產鎮,沒有糧食種植,要收糧食,東西北三面農村都有收購站。”
張松笑道:“大爺,謝謝您了。”
這時候李典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老人,道:“大爺,您剛才為什麼說不常住就好?難道這裡不讓人常住嗎?”
老人接過李典遞來的煙,叼在嘴上,李典用打火機幫他點著,老人吸了口香菸,噴出一口濃濃的煙霧,道:“你們兩個後生還不錯,我就告訴你們吧”
李典和張松豎起了耳朵。
老人抽著煙,把棋盤上的象棋慢慢擺放好,道:“我們鎮當年是同姓大族一起組建的鄉鎮,當年祖宗立下規矩,在這裡,只允許外人暫住,居住時間如果超過一個月,就必須趕走,不然就是全鎮的敵人,會遭到我們全鎮人的攻擊,你們兩個後生如果只是暫住,一個月內不會有任何問題,但如果超過一個月,就必須離開,不然死了不要怪別人。”
“啊?”張松被嚇了一跳,李典也驚愕萬分,問道:“大爺,要是有外來商人投資,難道也不能常住鎮上?”
“不能。”老人搖頭,道:“但女人可以。”
“女人?為什麼?”張松問道。
“女人嫁到我們鎮上,生的娃還是我們大族的姓,還有很多娛樂場所需要外來小姐服務,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