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起碼,這位三公子應該和李筠慶那小子說過。
“.”
許元見狀搖了搖頭,緩緩站起身:
“二殿下,我很欽佩你。”
李詔淵依舊是公事公辦的笑容:
“承蒙三公子看得起。”
“我是說真的。”
許元眼神認真,盯著李詔淵的那雙囧囧有神的星目:
“在當今聖上諸多的皇子中不論太子還是六皇子皆是子憑母貴,只有二殿下你一人是母憑子貴。”
其他有資格能夠奪嫡的皇子背後要麼是帝京的千年世家,要麼是握有兵權的侯爺,但這二皇子不同,他母妃只是一個宮城之中一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宮女。
因為容貌絕色,被皇帝臨幸有了李詔淵後才被冊封為妃,不能為李詔淵提供任何的幫助。
而奪嫡之事沒有任何親情可講,只要你有念頭,其他人就會把你往死里弄,母妃都能給你一同沉了。
而這李詔淵就在這種困境中,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
身邊幕僚雲集,朝堂之上少數重臣站於他身後。
不愧於與李曜玄相似之皇子。
“.”
李詔淵對於這個稱讚並沒有立刻回話,沉默一瞬,才低聲回道:
“三公子言重了,我與皇兄他的差距還是太大。”
差距,也許是指朝堂內的支援,也許是指能力。
模稜兩可,不給準確答覆。
做人太過滴水不漏,就顯得有些無趣。
許元聞言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正視差距,迎頭趕上,我看好你。”
說罷,許元站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對方,拍了拍對方肩膀便徑直拐入了後堂的廊亭.
“.”
李詔淵站在原地看著許元離開背影,眼神平淡如水。
半晌,
他輕笑一聲,搖了搖頭,無聲呢喃:
“正視差距,迎頭趕上麼.”
太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對方一出生,背後便站著一個盤根錯節的巨大利益集團。
龐大到讓人窒息。
次相、禁軍統帥、皇室商會,甚至是那位軍神武成侯
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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