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高陽的派遣。
高陽俯身,“你覺著如何?”
“好了大半了。”昨夜發汗後,他就覺得輕鬆了許多。此刻若非是郎中不許下床,他定然要去親自收取賭注。
高陽擺擺手,示意郎中們趕緊走,“回頭去我那裡拿錢。”,
“不敢不敢。”那些郎中們如蒙大赦般的跑了。
“你好生養病,對了,我下注賭你贏的,也不知道贏了多少,這便去拿錢!”
高陽轉身出去,在出門時輕盈一跳……隨即風風火火的走了。
賈平安這才想起了自己委託崔兄下的賭注。
發達了啊!
……
“輸了多少?”
王琦坐在角落裡,看著幾個權貴在發飆。
一個男子顫聲道:“崔氏下注八千餘貫,英國公的親戚下注一萬三千貫……按照咱們的盤子,一賠一,還得有三成。”
就是一賠一點三。
當初大夥兒都覺得賈師傅不能解決這個千年難題,所以這盤口開的很有誘惑力,就想收割一批韭菜。
“還有高陽公主……”男子的額頭見汗,“公主下了……三萬貫……”
幾個權貴眨巴著眼睛,“她下了誰?”
男子終於崩潰了,“她下了……賈平安贏。”
“噗!”
一個權貴仰頭就噴出了一口血。
第二個用力捶打著胸口,大聲咳嗽著。
第三個權貴的咽喉在湧動。
那個男子的聲音近乎於悲鳴,他拿著一張紙,看了一眼後,絕望的道:“其它零散的加起來也有上萬貫。咱們要賠崔氏一萬四百貫,英國公那邊要賠一萬六千九百貫,最多的是高陽公主那裡,要賠三萬九千貫……合起來八萬多貫。”
八萬多貫!
王琦覺得有人要賣褲衩了。
一個權貴癱坐嚎哭,另外幾個也好不到哪去,大堂內陰風慘淡。
周醒進來了,見轉就從邊上繞了過來,附耳道:“王尚書,那賈平安的身子說是並無大礙。”
“禍害遺千年!”
王琦起身,“回去。”
這裡已經成了屠宰場,悲鳴聲讓人心煩意亂。
“那個賈平安……”
王琦走出正廳,覺得有些頭暈,“他難道真是得了異人的傳授?”
周醒點頭,“否則他哪裡知道這些?”
“不過他當場頂撞了陛下和宰相們,後患無窮。”王琦冷笑道:“某就等著看他的下場!”
咿律律!
二人出去,正好看到一襲紅裙的高陽勒馬。
馬兒人立而起,雙蹄舞動著。
這個賤人!
王琦心中冷笑,側身讓開。
高陽下馬,一手捏著小皮鞭,大步進來。
“我來拿贏的錢!”
裡面有人喊道:“郎君暈倒了!來人,來人吶!”
王琦淡淡的道:“這等人,不過是輸了些錢財,就要死要活的,如何能做大事?你萬萬不可學了他們。”
周醒知道這話是培養之意,心中不禁狂喜,躬身道:“是。錢財去了再掙,人沒了,什麼都沒了。”
王琦讚賞的頷首。
前方有儀仗緩緩而來。
“這是……什麼意思?”王琦看了一眼,“這是冊封的儀仗,誰要封爵了?去問問。”
周醒人面熟,認識其中的一個侍衛,就靠過去大聲問道:“黃老大,這是去誰家?”
隨行的侍衛說道:“道德坊賈家。”
周醒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什麼意思?”
興許只是封個虛銜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