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東陰著臉,“這是要為難武陽侯?”
晚些他尋個藉口出門。
這一去便尋到了喬盛。
“百騎的包東!”
喬盛被嚇了一跳,“何事?”
包東冷冷的道:“聽聞你在背後說我百騎的壞話?”
喬盛一聽就鬆了一口氣,然後罵道“賤狗奴,滾!”
包東二話不說回去。
“明中官。”
他沒找沈丘,而是去尋了明靜。
沒了百騎貸的明靜看著萎靡不振,“何事啊?”
“明中官,昌松侯喬盛和武陽侯為難,故意提高茶葉的價錢,先前還羞辱了我。”
明靜一怔,小手拍了一下案几,“弄他!”
簡單粗暴就是明靜的處事風格。
隨後百騎就暗自查了喬盛。
“嘖嘖!這喬盛的身後竟然這麼多人,有趣有趣!”
“難怪他的生意做得那麼大,原來大半都不是自家的。”
“朝中不許官員權貴經商,就他頂著臉皮不管不顧。”
“他這是不準備做官了。”
一陣分析,明靜拍板,“去抓了來,就用喬盛經商的罪名。”
包東拱手,“明中官高明,這朝中規定官員不得進入市場,可他不但進了,還經商。”
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沈丘出現在了外面。
呃!
私下行動竟然被發現了,很尷尬啊!
沈丘淡淡的道:“最好先去問問。”
沈中官竟然不反對?
那些把他當做是活閻羅的百騎鬆了一口氣。
包東去和賈平安說了此事。
“不必。”
賈平安說道:“商場就要用商場的手段來解決對手,動用百騎,這便開了個壞頭。”
武陽侯……高風亮節!
明靜得知後,拍著案几罵道:“迂腐不堪!”
然後再拿起購物車仔細看著,咬牙切齒的決定去買個東西來撫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茶葉漲價的風潮越演越烈。
喬盛已經把收購價格提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連那些茶商都懼了,“不能再提價了。”
再提價普通人還怎麼喝茶?
“提!”
他紅著眼睛,一車車的錢財被拖出來。
賈家同樣如此。
喬盛在家中召集了人手議事。
“我做事憑的什麼?狠!”
他的眼中兇光四射。
“當年喬家的生意遇到了麻煩,一夜之間阿翁白了頭,阿耶被打斷雙腿……”
他的父親喜歡賭錢,喜歡就喜歡吧,只要不過火就是了。可他連生意都不管,整日泡在那等地方。
而他的祖父頗為溺愛兒子,睜隻眼閉隻眼。
正是這種縱容,讓他的父親越來越肆無忌憚,賭錢財輸了不過癮,那麼就賭女人,把家中的歌姬丟出去作為賭注……
祖父再三喝罵沒用。在一個晚上,他的父親面色慘白的回來了。
“阿耶,我輸光了家中的生意。”
祖父當即一口老血噴出來,隨後令人拿來棍子,親手把兒子的雙腿打斷,令人把他關在了房間裡,放話此生不許出來。
早已不再管家中生意的祖父叫人搬來賬冊,叫來家中算賬的先生,一夜之間……白了頭。
隨後喬家開始變賣家產,最後僅僅剩下一個空殼子。
“祖父躺在床上握著我的手,說他此生最大的錯誤便是生了這麼一個報應兒,而那個報應兒唯一的好處便是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