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聖明!
而袁隗則志得意滿,一進一退之間,不但瞭解了漢帝地態度,還得到了太學院。
此事,何進和張讓也明白了袁隗地意思。
暗道一聲:這老狐狸好算計……不費吹灰之力,卻把太學院地士子們連鍋端了。
如此一來,非黨人則難以在陽立足。
若是再被黨人掌握兵權,那可就真的是壞事了!
張讓與何進更堅定了拉攏董卓地信念,而袁隗,在不經意間,卻轉移了矛頭,同時更賣了一個好給董家。
誰勝誰敗,這一場朝堂上的爭鬥,立刻變得微妙起來。
薰俷不明白,王越說的有事相求,究竟是什麼事情?
不過他沒有心情理會這件事,因為在回到鸞衛營之後,他的心卻已經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薰綠沒有性命之虞,蔡派人偷偷的通知了他。
此刻他的大腦已經被王越在酒樓上施展出的最後一劍所佔據。
那一劍,別具風情,是如斯的驚豔。董俷上輩子對武術的理解不深,可這一世,好歹也練了十幾年。但,從沒有見過那樣的劍法,簡直讓人難以想像。
四兩撥千斤嗎?
以八斤重的三尺青鋒,敗董俷那力達萬鈞的一槊。怎麼都不可能只是四兩撥千斤那麼簡單。
隱約間,董俷捕捉到了其中的奧妙。
可若是再細想,卻又是非常地模糊……
“王雙,把我兵器拿過來!”
薰俷想了
卻想不出一個道理出來。乾脆起身走出營帳,對站王雙發令。
王雙立刻跑走了。
而董俷在帳外站立了一會兒,想起了一件事情,轉身回到中軍大帳,寫了一封信。
他來到鸞衛營門口,喚來了看守在營外的羽林軍都尉。
“煩勞閣下把這封信送到我岳丈家中。一點點心意,莫要推辭。”
薰俷不能出去。可不代表著他不能和家中通訊。如今他最擔心的,就是那沙摩柯。
萬一這傢伙壓不住火氣跑出去鬧事的話。以他手下那些五溪蠻人和巨魔士,造成的危險肯定很大。能鎮壓住沙摩柯的人,除了典韋就是董俷。雖然已經傳話過去,可薰俷還是覺得不放心。乾脆。讓典韋和沙摩柯在一起,蔡府方面就交給成蠡保護。
看著董俷手中的金餅,那都尉眼睛一亮。
“大人放心,小將立刻派人把信送去。”
“那就有勞將軍!”
對羽林軍的軍官,董俷向來都是客客氣氣。
大家都是武人,也沒有太多糾葛。羽林軍雖然負責看管鸞衛營。卻並不影響他們對董俷的敬佩。大家都是爺們兒。發生那種事情。估計換做自己也會和董俷一樣。
都尉立刻去安排人送信,而董俷回到中軍大帳地時候。王雙已經把大送過來。
就著大帳中的亮光,董俷仔細地觀察。
沉甸甸的槊頭銅人身上,有一個又一個細小地劍孔,應該是那青鋒留下來的痕跡。
要說,這獨腳銅人槊的質地可說極為堅硬,那王越手中一把普通的青鋒,居然能有如斯威力嗎?再觀察,在銅人胸口,有一道很奇特地劃痕,深有半指,非常明顯。
這劃痕,乍看是一道直線,可仔細觀察,卻能看出劍痕帶著一個古怪的弧形。
並不是非常明顯,而且這弧形若隱若現,很難覺察。董俷盯著那劍痕,暗自心驚。
一把普通的寶劍,會有這種威力?
舉輕若重,這一定是黃忠所說過的舉輕若重。若非如此的話,還真的難以解釋。
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這種在武俠小說裡面才能發生地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