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太守陳覃,拜見安寧亭侯!”
論品秩,潁川太守的職務比虎賁中郎將略高,但俸祿卻是相同。一個是地方大員,另一個卻是皇帝身邊的親信,可說是半斤八兩。但董俷還掛著一個安寧亭侯的爵位,那就不一樣了。陳覃也是出身名門,怎會不知道這董西平虎狼之將的名號?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這是董俷的信條。
陳覃很給面子,他也投桃報李,從馬上下來。
他這一下來,身後的隨行扈從和巨魔士也都不能再坐在馬背上。
忙跳下戰馬。那整齊如一人般的行動,全沒有發出半點聲息,令陳暗自心驚。
不愧是能在雍丘亂軍之中斬上將首級的董西平!
薰俷過去,恭敬的行禮:“陳大人,董俷此次途徑聖地。冒然拜訪。還請大人勿怪。”
說話地時候,董俷仔細打量了一下陳覃,發現這陳覃。頗有些面熟。
陳覃也看出了董俷眼中地疑問,“大人可是覺得在下面熟嗎?”
薰俷尷尬笑了笑,點頭稱是。
陳覃笑道:“我與我那同族兄弟的相貌頗有相似之處……呵呵,我那兄弟,也時常提起大人的名字呢。”
“您地兄弟?”
“陳群,陳長文。想必安寧亭侯並不陌生。”
“啊,我想起來了……”
不說還不覺得,這一說,董俷就想起來了。這陳覃的長相,和陳群還真的很相似。
“此處人員繁雜,不如安寧亭侯入府衙一敘?”
薰俷忙道:“粗鄙之人,不敢停留聖地。薰俷今日前來,是有公事在身。陛下命薰俷組建新軍。前往丹陽募兵。途徑此地,特徵闢大人治下一人為我節從虎賁。”
說著話,董俷一擺手,武安國立刻送來了虎賁中郎將的印信。='=族地利益緊密相關。
前些日子。有朝臣突然發難,說是董西平即為虎賁中郎將,實不宜擔當北宮校尉。
矛頭直指董俷,卻不想董俷不在陽,根本不予接招。
相反,漢帝說:“董卿已自動卸下北宮校尉一職,朕決定,由原下軍校尉典韋擔當。原下軍校尉一職,則有車騎將軍何苗兼任。薰卿也已離京,往丹陽募兵去了。”
誰都知道,何苗和大將軍何進並非一路,與十常侍走的很近。
可偏偏人家是親兄弟,何進對此也是非常滿意。不管怎麼說,他二人都是一家人。
故而,陳覃也聽說了董俷募兵的事情,自然不敢怠慢。
忙問道:“敢問將軍要徵辟何人?”
在陳覃想來,董俷要徵辟,自然是徵辟這潁川的名士。你要徵辟,我就配合。至於人家願不願意和你一起走,就是另外一說。要知道,這名士的脾氣多有古怪,而且董俷的名聲也不算太好,未必會有人答應。私心裡,陳倒是很希望看薰俷吃癟。
“此人名徐庶,表字元直,為穎陰縣人。”
陳覃頓時愕然:徐庶,徐庶又是誰?
有公人知道徐庶的事情,連忙在陳覃耳邊輕聲低語。陳覃臉色數變,暗叫一聲不好。
“安寧亭侯,請隨我來!”
當下命人備馬,帶著董俷匆匆往縣城西北走。出了縣城,一路急行,不一會兒就到了穎水河畔。
這裡本是穎陰處決犯人的地方。
那寇蒙是寇顯地叔叔,面對殺死他侄兒的兇手,自然是不肯放過。
已經奏報府衙,決定今日於穎水畔處斬徐庶。
薰俷聞聽,立刻急了眼。催動象龍風馳電掣般衝向了那穎水校場。龐德、武安國帶著四百巨魔士,疾馳而去,蕩起滿天塵煙,直把陳覃嗆的是一個咳嗽不停。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