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看了他許久,沒說什麼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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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車,方向卻不是朝著江家老宅的方向走。
虞念有這個心理準備,他怎麼可能帶她去江家?
江年宴在她身邊坐,上了車後他就隨口吩咐了司機一聲,“隨便開。”
就一直沉默到現在。
虞念覺得車裡冷氣太足了,是能冷到骨子裡的那種。雖然江年宴心思難測,可她也能感覺到他是在壓著不悅。
良久後江年宴才淡淡開口,“過來。”
車廂太安靜了,所以江年宴冷不丁說話都能把人嚇一跳。見她一激靈,他轉頭看她,目光寒涼的。虞念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緩緩湊近他。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狀似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臉,呵笑,“怕?”
虞念覺得臉上的手指都是冰涼的,宛若一條蛇在蜿蜒。男人的手繞到她的後頸,倏然一用力,她差點窒息,呼痛一聲被迫仰著頭看著他。
江年宴的俊臉湊近她,眉眼染上明顯陰鷙,“虞念,我還真是小瞧你了。說說看,你是怎麼伺候司霆遠的?”
“我沒有。”虞念頭發發麻,涼意從後脖頸嗖嗖往裡鑽,一直能凝固血液的那種。“我見司霆遠真的就是為了後續合作,我是虞家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虞家就這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