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姜珩離開後,沈止才又披著大氅走進庭院裡,他倒不是想虐待自己,只是一種習慣。
才剛踏進庭院裡,耳邊就傳來一聲冷呵,沈止眯起雙眸,扭頭一看,就見飛卿從假山後走了出來。
大半年不見,倒是和此前一模一樣,硬要說改變,就是比以前要陰鬱了些。
沈止微微一笑:&ldo;許久不見。&rdo;
飛卿看他的眼神複雜難言,沒有回話。
方才見到姜珩撒嬌般抱著沈止不撒手,又被沈止說教似的說得低了頭,雖然沒什麼表情變化,卻溫順得像是換了個人。
飛卿嫉妒得牙都要咬碎了。
更想咬沈止。
可是姜珩對沈止的依賴那麼分明,飛卿甚至都找不到藉口來說什麼‐‐而且方才姜珩離開前看了這邊一眼,明顯就是發覺了他的存在。
看飛卿沉默不語,沈止耐心地籠著袖子等著,過了會兒,流羽卻拿著把傘和手爐過來了,暼了眼他哥哥,將東西遞給沈止,頷首道:&ldo;沈公子,殿下吩咐屬下取來的。殿下讓您別在外頭一直吹風,當心又受風寒。&rdo;
姜珩是故意的吧。
沈止心裡古怪地想著,接過手爐抱著,流羽便撐著傘給他擋著雪,用沉默警告的目光盯著飛卿。
飛卿到底還是沒說什麼,本來在血液中沸騰燃燒的嫉恨一瞬間因為流羽的沉默也冰冷下來,他瞪了眼流羽,看也沒看沈止一眼,錯身離開。
沈止嘆了口氣‐‐情愛矇蔽人眼,飛卿是個容易衝動的人。他自己本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對飛卿喜歡姜珩一事說不上有什麼厭煩,只覺同病相憐。
不都是一類人。
只要飛卿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沈止倒也能同他相安無事的在昭王府裡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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