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城看了看祝綰綰,又看了看沈長風,終於發現了他們之間緊張的氣氛。 這才明白他幹了什麼賣隊友的事。 應城對沈長風投去歉意的目光,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表示他不說話了。 趙勇武等人一個個正襟危坐,不打算摻和進這兩位大神之間的戰爭,免得殃及他們這些池魚。 沈長風向著祝綰綰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企圖矇混過關。 “好巧啊,祝師叔。你看我這剛準備過去和你說些事兒,你就看過來了,還得是我們師叔侄心有靈犀。” 沈長風又對著趙勇武等人說道:“大家說是吧。” 趙勇武等人不接沈長風的話,裝作沒有聽到。 一些人抬頭望天,一些人低頭望地,又或者深情對視,就是不看向沈長風。 “哈哈…哈哈…”沈長風摸摸頭,尷尬地笑了笑。 祝綰綰對沈長風招手,坐在她旁邊的弟子自動讓開位置。 沈長風在祝綰綰旁邊坐下,祝綰綰面對面地看著他。 沈長風心裡有些虛。 祝綰綰不再沉默,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沈長風!你是不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啊?我不過是離開了一小會兒,你就給我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場大比的重要性?” “你現在是即將上場比試的選手,不是過來遊玩的觀眾,合著我昨晚給你說的話,都沒有記到心上是吧?” 沈長風被祝綰綰說的,頭低的越來越低,做出一副幡然悔悟的模樣。 “師叔,長風知錯了。” 沈長風默默在心裡補充了一句,下次還敢。 沈長風是不是真心悔過,祝綰綰當然看得出來。 她也知道沈長風不是輕易就能說動的人,好在她也不打算說動沈長風。 祝綰綰對沈長風其實是不擔心的,但是他的行為直接影響到了其他弟子,比如說應城。 她剛才那番話教訓沈長風是假,肅靜萬法宗眾弟子浮躁的心才是真。 祝綰綰見她說出那番話後,弟子們的眼神不再飄浮,便知道他們已經端正了心態。 祝綰綰目的達到,打算輕輕放過沈長風,隨口問了他一句。 “你剛才是去做什麼了?” 祝綰綰是沒有想到沈長風會這麼離譜,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去賭博。 她估計沈長風應該是在這裡面坐的悶了,走出去散了散步。 這麼問,就是沒打算為難他。 沈長風卻是犯了難,他這要是說假話,可騙不過祝綰綰。 但他要是說真話,祝綰綰雖然現在不會把他怎麼樣,大比結束後卻一定會狠狠收拾他。 沈長風對趙勇武等人使眼色,讓他們幫忙打圓場。 奈何趙勇武等人都畏懼祝綰綰,害怕會牽連到他們身上,一個個老實的不行。 沈長風瞪了他們幾眼,一群沒義氣的傢伙。 祝綰綰見沈長風沉默不語,眯起了眼睛,察覺到沈長風離開的這段時間沒那麼簡單。 沈長風被祝綰綰看得心中一緊,心道完了完了,今天這一劫他是過不去了。 “祝道友,板著張臉做什麼?誰欠了你琅石不成?” 就在沈長風繳械投降,準備全盤托出的時候,一個救星從天而降。 沈長風得以全身而退。 這個救星沈長風雖然沒有見過幾面,卻是聞名已久。 他就是祝綰綰的冤家,彥君越。 彥君越不知為何來到萬法宗區域,祝綰綰被他這一打岔,也沒心情追究沈長風了。 祝綰綰對沈長風說道:“長風你先回去,給笑生他們講一下團戰的注意事項。” 沈長風點頭應是,緊繃的心絃終於放鬆了。 彥君越和祝綰綰的往事,可以說在各宗門裡人盡皆知。 見彥君越出現在祝綰綰面前,幾乎所有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萬法宗的坐席區域瞬間成為了全場注視的焦點。 祝綰綰指了指旁邊空出來的位置,“彥道友請坐,前來找祝某可是有什麼要事?” 彥君越大咧咧坐下,調侃道:“祝道友這是在教訓弟子?看來是彥某打擾你了。” 祝綰綰一筆帶過,“彥道友可真是想象力豐富。有什麼打不打擾的,祝某隻是和弟子說說話而已。” 是他想象力豐富,還是真是如此,彥君越心裡有數。 彥君越笑眯眯說道:“祝道友完全可以當彥某不存在,繼續和弟子說話的。” “畢竟你們萬法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