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們死……死不了。”他吃力地叫:“支……支撐下去,也……也許我們的人會……會來接……接應我們……”
“不……不群,那……那是不……不可能的,但……但願來……來生能……能報答你,做……做你的妻……妻子,哦!不……
不群,我,我的喉……喉……”
喉肌逐漸麻痺,只有氣出入而無聲音發出。
“支……支撐下……去……”他也發不出聲音了,只能發出呼吸聲。
女人一跛一跛吃力地逐漸走近,眼中發出含有怨毒的厲光。
“老孃不要活的。”女人兇狠的語音十分刺耳,站在一旁強
忍痛楚,手中有一把創,是屬於商玉潔的:“一劍之仇、刻骨銘心,該死的!”
女人用劍戳刺商玉潔的小腰背:“原來你是個女的,先招你的名號,招!”
手用不上勁,劍尖無法刺人肌肉,僅造成面板的傷害,皮破血沁出。
兩人那能發話?白問了。
女人大概知道毒性已控制了咽喉肌肉,不再多問。
“我要剁碎了你。”女人再次吃力地抬起劍,準備砍向商玉潔的頸背。
斜刺裡伸來一隻大手,扣住了女人的手肘,奪了劍往身旁一丟,再一把拉斷女人的百寶囊掛帶,察看囊上紅絲繡的蠍子圖案。
“紅蠍子孫六姑。”說話的人是小店中,痛打潘姑娘的年輕人,手一樣,孫六姑尖叫一聲跌出丈外:“你像真的母蠍子一樣毒。專吃你引誘而來的公蠍子、你這一輩子,不知毒死吃掉多少人。”
“你……不要管我們的事。”紅蠍子孫六姑坐起尖叫:“以……以免死……死無葬身之地,你……你知道我是……是什麼人嗎?”
“你不是江湖上最毒的女人,專門引誘良家子弟,情慾一過就殺了滅口,人人害怕的紅蠍子孫六姑嗎?你這百寶囊已表明你的身分了。”
“我是說,我……我替什麼人辦事。”
“哦!你說吧!是閻王嗎?”
“周王府武……武威所……”
“很好很好。”
“害怕了吧?把百寶囊還給我。滾開。”
“毒女人,百寶囊內如果找不到解藥。”年輕人將囊中物品往地下倒:“我剁掉你的手腳,讓你做下半輩子人彘,我可不想做殺你這種人的劊子手。”
“你該死……”紅蠍子厲叫,猛撲而上。
年輕人扭身一掌斜撥,紅蠍子斜飛而起,砰一聲摔倒在丈外,創口迸裂,痛得狂叫掙扎難起。
年輕人是行家,檢查了幾個小玉瓶,找到一隻刻了小花的,倒出其中的褐紅色豆粒大小丹丸,嗅了片刻。
“找到了,紅蠍子,你的手腳保住了。”年輕人欣然叫,摔飛了所有的玉瓶與小葫蘆。
灌了兩顆丹九,片刻,首先活動手腳的迅雷劍客,在地上吃力地嘎聲喘息。
“謝謝……你,兄……臺……”迅雷劍客可以勉強說出不太清晰的話:“大德不……不敢或忘,請教兄……臺尊姓大……名……多……”
“湊巧救了你們,不必放在心上。”年輕人將解藥小玉瓶揣入自己的百寶囊內:“趕快活動手腳,片刻後便可恢復精力。那毒女人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有權處置她。”
“兄臺……”
“我姓丘。”
“我叫……”
“後會有期。”
“丘兄請留步……”
年輕人去勢奇快,已經遠出二十步外了。
迅雷劍客見人己走遠,趕忙探望商玉潔。
四位前輩在街上追尋年輕人,想得到必定是白費勁。
不久,他們失望地走上了西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