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在說什麼?”東方睿厲聲喝到,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一直跟著自己身邊的老奴,眼中是絕對的不可置信的神情。
“小主人,宗主讓老奴隨侍在小主人的身邊,已經二十五年了,老奴是看著小主人長大的,難道還會害了您嗎?說了這麼多還不是為了您好!”聲音之中透出了一抹蒼涼,和看透世事的無奈。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告訴我,宗主到底打算要幹什麼?!說!”東方睿一把拉起陀翁,眼中是無比的冰冷與震怒。
“哎---!事實證明,藍天並不是我們想象當中的那個人,他的手裡也沒有宗主想要的東西,這個靈越國根本無法與我們的勢利相比,老奴不知,小主人遲遲不肯離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有回答東方睿的問題,而是又再一次的催促東方睿,離開靈越國。東方睿聞言面色陡然沉了下來。
“既然你不肯說,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再留你在自己的身邊,從今天開始,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吧!至於我為何要留在這裡,自然有我的理由。”
說完,不再看陀翁一眼,丟下陀翁與劉側妃,一個人進入了凌霄閣,哐噹一聲,凌霄閣的大門隨之關閉。
而東方睿卻沒有停留,一路向著一個地方飛奔而去。因為他剛剛得知,她在那裡並不好,而且身中劇毒,所以他要救她。
於是他又來到了那個密地之中,看著曾經與她唯一一次近距離接觸的地方,唯一一次和平的,沒有血腥的地方,東方睿的眼神之中,泛出了濃濃的相思之情。
眼前的景色依舊,可是人兒,卻已經不在。就像是那過眼的雲煙一般,當你發現她的炫麗時,已經晚了。
藍翎,那個讓他夜夜輾轉反側,夜夜思念的女子,就像是揮不去的影子,緊緊的駐紮在那顆已經冰冷的心間。
從來不知道,想一個人竟然可以如此痛徹心扉,那一日決裂,和那決絕離去的背影,莫名的,每當東方睿想起的時候,都會悔恨難當。
現在她並不好,不知道是否,自己還有可能再一次的牽起她的手呢?抬頭望天,東方睿的眼中充滿了絕望,也帶著一絲希望。
挺拔的劍眉,微微一皺,迅速收斂起自己的心神,快步走到了當初為藍翎療傷的水池旁,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上等玉質圓形的冰髓瓶。
立時那泉水貯滿了冰髓瓶,看著手裡的玉瓶,東方睿的眼裡泛出了一抹柔和的眼神“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完,那修長偉岸的身體,立刻如蒼鷹飛天一般,頃刻間就消失在密地之內。
桃園郡,電閃雷鳴,狂風呼嘯。已經整整三天了,裂天與藍翎依然被那七彩玄光,緊緊的包裹住。
而上天也好似要懲罰世間的所有的邪惡一般,依然悶雷滾滾,給人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光團內,裂天緊緊的抱著藍翎的羸弱的身體,流失了大量的血液,讓藍翎顯得更加的較弱不堪,如風中的百合,雨後的海棠。
處處流露出讓人心痛與憐惜。裂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持續昏迷中的藍翎。三日不眠不休,徹夜守在藍翎的身邊。
手依然緊緊的相握,一如藍翎昏倒前的那般,攜手與共。身上的血液在那詭異的七彩玄光下已經停止。
可是那周身的黑氣,卻越來越重。裂天的心已經撕裂,不敢去動藍翎一下,就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楓無涯等重臣,也不敢怠慢,而風雲風雨風清與風月得到了楓無涯的指示,把移天帝國的邊界之處,調派了重兵層層守護。以防不測。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淡藍色的身影,憑空出現在桃園郡主府的上方。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瓶子,臉上是無比的焦急。
而在另一個方向,一道絳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