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站起身,準備離開試煉場,卻遭遇了田浩南的阻攔。
田浩南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起身攔住了對方的去路,開口詢問:“錢總隊長這是打算去哪?”
錢金尚未開口,五隊長尚鵬飛替他進行了回應:“田隊長,錢總隊長是你上司,別給自己找麻煩。”
田浩南卻不為所動,雙手抱胸,顯得十分從容。
他慢條斯理地引用了古城安全區公民手冊中的一條規定:“私下買通或干擾比試人員,屬於徇私舞弊行為,情況惡劣者,剝奪現任職權,並且處以一百萬以上罰款。”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條規定雖然說得很籠統,但也沒什麼限定,我要將這件事情告知兩位童長官,他們應該會有所重視吧。”
錢金靜靜地盯著田浩南,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彷彿有火花在閃爍。
過了半晌,錢金才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你,很可以!”
田浩南故作謙虛地回應:“比起錢總隊長,那可差遠了。”兩人的對話充滿了機鋒,每一個字都似乎隱藏著深層的含義。
最終,錢金坐了回去,田浩南也坐了回去,試煉場中的第四場比賽即將開始。
三隊出場的是原劉傑的親衛薛虎,而十五隊出場的是三組組長張德凱。
這場比賽的結果是三隊薛虎惜敗,十五隊張德凱獲得了勝利。
錢金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他刻意往田浩南所處的位置瞥了一眼,似乎在傳遞某種資訊。
挑戰賽的第五場,三隊原劉傑的親衛王奇對上十五隊四組組長王志虎。這場比賽的結果與前一場如出一轍,三隊王奇惜敗,十五隊王志虎勝利。
挑戰賽的第六場,三隊原劉傑的親衛楊和江對上十五隊五組組長陳昂。
這場比賽過程中,儘管楊和江全程佔優,但他犯了第一場宗越的錯誤,在大意之下被陳昂反擊得手,最終輸掉了比賽。
三隊和十五隊的總比分打成了三比三,比賽的最終結果被拖到了第七場定勝負。
田浩南看向錢金,故意大聲說道:“十五隊厲害啊,連續扳回來三局,真是教導有方!”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錢金以領導的口吻警告道:“目無尊長,不懂上下尊卑,看來你從小還是爹媽管教的少啊。我現在還是你上司,你再執意挑戰我的耐心,可別怪我將這種情況向上反映。”
田浩南並未因為錢金的警告而收斂,反而以一種更加揶揄的口吻回應:“領導,別那麼敏感,我剛才只是在讚揚韋思遠教導有方,你多慮了。
至於聲音大嘛,天生就這樣,我向兩位童長官彙報時也這個音量,如果你覺得吵鬧,儘管去報告吧,我無話可說。”
錢金雖被田浩南的挑釁激怒,但他並未繼續口角之爭,而是選擇了冷哼一聲,將注意力重新轉回擂臺上。
挑戰賽的第七場即將開始,十五隊的隊長韋思遠已經站在擂臺一側,耐心等待著對手的到來。
然而,三隊的比試人員卻遲遲未能現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納武在錢金的示意下,大聲質問裁判:“裁判,這是怎麼回事,三隊的人呢?”
裁判顯得有些為難,他看了看三隊選手的首席,然後走到於浩面前輕聲詢問。
裁判隨後回到臺前,宣佈道:“各位,三隊上場人員因為有事耽擱,可能晚到幾分鐘。我和於隊長協商後,決定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將比賽延後最多十分鐘。”
場下的觀眾對此並無異議,但錢金派系的隊長們卻表達了不滿。納武代表他們發聲:“裁判,有沒有搞錯,挑戰方才是制定規則的一方,你應該徵詢韋隊長的意見!”
裁判只好走到韋思遠身前,輕聲詢問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