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計劃誰來負責?”
不死鳥笑了笑沒有作答。
大家來到船邊,司令員握著不死鳥的手:“我等你的好訊息。”
“每次我過江你都沒有送我,偏偏這次。”
“怎麼了?”
“你這一送,我還真感到了一點兒生離死別的味道。”
司令員有些生氣:“胡說,上船。”
不死鳥看看彭旗:“回去給風信子發封電報,就說我今晚12∶00準時抵達容城碼頭,讓他到碼頭接應一下。”
彭旗答道:“是!”
那雲飛坐在書房,看著眼前的電臺發愣,站在一旁的戴天明拿著一把左輪手槍認真地擦拭著,時不時會撥拉幾下彈夾。站在門口的柳依梅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中透著些許的悲涼。
戴天明向前走了兩步:“那組長,能問你個問題嗎?”
那雲飛情緒低落地說:“你說吧。”
“當初為什麼參加共產黨?”
“為儘快結束這場戰爭,盡點微薄之力。”
“那現在呢?”
“說不清楚。”
“為什麼說不清楚?”
“戴組長,是誰製造了這場戰爭?是誰把你捲入了這場戰爭?將來會有多少人將在這場戰爭中死去?你能說得清楚嗎?”
“我們不談這個,談談你自己。”
“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好談的,我現在都已經不認識我自己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覺得很陌生、很可怕。”
“你認為你所做的一切值得嗎?”
“值,最起碼,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沒有因為我而死。”
老三住所密室內,老三目不轉睛地盯著牆上滴答作響的掛鐘,掛鐘指標在轉動著。指標最終指向晚11:00。老三扭頭看了看電臺,電臺沒有任何響動。
與此同時,保密站電訊室內,鐘聲敲響最後一聲。尚九城開啟懷錶,又看看掛鐘,時間一致——晚11:00。尚九城看了看楚荷。楚荷說:“還有十分鐘。”
同一時間,那雲飛再次看錶,戴上了耳機。
戴天明將擦好的手槍別在槍套裡,走到那雲飛身後,另一隻手伸進了褲子口袋,緊緊握住了那把精緻的小手槍。
老三緊盯著電臺,掛鐘指標跳至晚11:10,幾乎是同時,桌上的電臺紅燈亮起。老三坐在電臺前,戴上耳機,準備抄報。
“滴答”的電臺聲響驟然響起。楚荷連忙戴上耳機,辨別了一下,朝身後的尚九城點了點頭,急忙抄報。
那雲飛也在緊張抄報,便籤紙上記下了一連串的電碼。
戴天明看到那雲飛緊張的神色,判斷這是一封重要電報,便在心裡認真記著每一個電碼。
而這時,江北指揮部電報室內,彭旗在電臺前發完最後一組電碼之後,摘下了耳機。
老三、楚荷、那雲飛在各自的地方,同時譯著電文。
那雲飛將譯好的電文遞給戴天明:“麻煩戴組長馬上把這個電文送到保密站去。”
戴天明接過電文,看了一眼:“這電文是什麼意思啊?”
那雲飛低沉地說:“這封密電用了代用密語,為了保險起見,站長不讓我直譯,你送到楚荷那裡就好,代用密語她是知道的。”
戴天明點點頭,收好電文,一隻手伸進褲子口袋,握住那把精緻的小手槍,就在這時柳依梅端著宵夜走了進來。戴天明唉了一聲,轉身朝屋外走去。
戴天明過門崗,走出小院,急忙跨上摩托車,卻怎麼也打不著火。突然,一束強烈的摩托車燈光打了過來,沈騰騎著摩托車停在了門口。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把那塊手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