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謀害?大膽,來人,把那兩盤衣服拿過來,小惠子,你親自去。”阿卓就在門邊站著,她給小惠子使了個眼色,小惠子端起兩盤衣服,放慢了步子,騰出一隻手在裡面摸索著,像是抓了一樣東西,他機警的交與阿卓,兩人交叉而過的目光沒有逃過阿朱的眼睛。
小惠子對著皇上的面,將兩盤衣服都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皇上生氣的將盤子摔在浣衣局尚宮的面前,“你來給朕解釋一下。”
“皇上,奴婢明明看到了,怎麼會沒有呢?皇上,您要相信奴婢,奴婢在這宮裡辛辛苦苦幹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出過紕漏,一直很努力的。”浣衣局的尚宮也傻了眼,一個勁的想著。
無意中觸碰到了阿朱的目光,她用眼神飄向了阿卓,她像是明白了什麼,驚呼道,“皇上,奴婢知道了,定是惠公公端盤子時,已經發現了那樣東西,將它交與了阿卓姑娘,奴婢斗膽,請皇上對阿卓姑娘進行搜身。”
“大膽,本宮的貼身人也是你這等身份的人說搜身,就能搜身的。”皇上看著連清鐵青的臉色,覺得有些不對勁,掃了小惠子一眼,小惠子嚇得跪倒在地,“奴才跟著皇上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瞞天過海的事情,奴才絕對不敢做的,還請皇上明察。”
阿卓也跪倒在地,“皇上,奴婢是娘娘貼身伺候的奴婢,要是有人謀害娘娘,奴婢恨不能自己擋在前面,豈會與惠公公私下勾結,將這個重要的證據給藏起來呢。”
他們幾個說的都有道理,皇上沒有馬上做出決斷,他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了一圈,浣衣局的尚宮並不死心,她磕頭如搗算,要知道如果不能在連碧身上找出突破口,自己就會被連昭儀拿來問個嫁禍之罪,那樣一來,不要說回家養老了,就是吃飯的腦袋也是保不住的,“皇上,奴婢用性命擔保,這樣東西一定在阿卓的身上,只要能找出這樣東西, 就可以洗清奴婢的冤屈呀。”
阿卓臉色撒白的看著連清,她微微搖搖頭,阿朱嘴角勾過一絲冷笑,有些嘲弄的看著連碧,恨不能在瞬間看到這個女人被處死。
“小惠子,你果真沒有做過?”
“回皇上,奴才就是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隱瞞皇上。”
“阿卓,你的真的沒有拿到浣衣局尚宮說的那樣東西?”皇上語氣平和,連清更加的心虛了,皇上的性子,她還是略微知道點的,遇到這樣的事情,他越顯得平靜,越是暴風雨來前的徵兆。
連清捏著一把汗,皇上輕輕嗓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半,“清者自清,朕要堵住悠悠眾口,就一定要做到公正公平,來人,去搜搜阿卓姑娘的身體。”
“皇上,就讓奴婢來吧。”阿朱主動請纓,讓連清的心稍微平靜了些。
皇上皺起眉頭,都是連清身邊的人,難不成自己真的想要查出些什麼嘛,看連清緊張的樣子,這個犯事的奴婢想來並不是那麼的簡單,陽平帶她入宮,卻留在了浣衣局,這有些情理說不通的,浣衣局的尚宮根本不想給阿卓喘息的機會,“皇上,阿朱姑娘,奴婢信得過的。”
“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浣衣局的尚宮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連昭儀不悅的目光,只要過了今晚,皇后被赦免,重掌後宮,自己也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皇上點點頭,其實,他隱約間猜到連清的不對勁,可是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他金口已開,豈有不了了之的道理,“阿朱,朕命你一定要秉公辦理。”
阿卓額頭滲出汗水,她深知阿朱有多麼討厭連碧,要是想趁著皇上在,將之處之而後快,那就是大錯特錯了,一旦將連昭儀推到了死衚衕,她們也就跟著進去了,可是,她不能說話,甚至連一個眼神的暗示都不能有,浣衣局的尚宮就這樣死死的看著,阿朱一步步的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