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你好,可我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讓我很難受,你明白嗎?如果你願意,就等著我,只要你還等著我,無論我離開你多遠,你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終點!”
夏遠停了下來,扶著王詩玉,怔怔地望著那閃著淚光的眼眸,第一次感受到王詩玉心中深埋的自卑,這一刻,他不忍心再讓她有一絲為難。夏遠把王詩玉擁入懷中,有些傷感地道:“好,我也告訴你,無論有多少人願意成為你的終點,我這一站只為了等你!”
☆、三個人的談話
春風不在,夏日消長,兩年的時光接近尾聲,離校的步伐再一次擾亂學校的節奏。曾經,因為同一個選擇而相聚的年輕生命依然如花朵般稚嫩而嬌豔,但少了初見時的年少輕狂!離別,像一杯甘烈的酒,讓人感到辛辣又沉醉。一連幾天,王詩玉一直往返於學校與車站之間,反覆經歷著離別的憂傷。偶爾,她也會跟隨夏遠去和他們共同相識的人道別,在目送李明宇的火車漸漸遠走之後,夏遠拉起王詩玉的手,心情有些沉重,便對鄧有哲道:
“有哲,我們先別回學校了,叫上劉啟,咱們喝酒去吧!”
“正合我意!”
“夏遠,你們介意多一個人嗎?”王詩玉想起為了等著和自己一起回家的孤零零的馬文心。
夏遠:“這個時候就怕人少,你讓她來吧!
三個人出了火車站,定好酒店,夏遠就約出劉啟,王詩玉也聯絡上了馬文心。劉啟就在市區,很快趕到,大家說說笑笑,直到菜都上齊後,馬文心才匆匆趕來。她只見過夏遠幾面,其他人都不熟悉,不免有些拘束。夏遠客氣地招呼她在劉啟與王詩玉之間坐下,半開玩笑地道:“文心,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我請了你幾次,詩玉都說你不來,怎麼,你還怕我擺鴻門宴嗎?”
馬文心賠笑道:“你要真擺鴻門宴,我還非去不可,我怎麼能讓詩玉隻身涉險呢!”
“哎吆!”一旁的鄧有哲突然捂住臉叫喚起來。
“你哪根神經又不對了?”夏遠表面上漫不經心地打量他,心裡卻擔心他有什麼不合適的言辭。
“三叉神經!我也想學一學咬文嚼字,可我這沒文化的牙口,真是承受不了!”
劉啟笑了幾聲:“有哲,就算你嚼得動,你肚子裡的那點墨水也消化不了!”
“是啊,我們這些市井小民肚子裡裝的都是酒肉!不過,就算是滿腹經綸也是一頓不吃餓得慌吧!所以,大家就別客氣了,吃吧!我說,兩位女士,你們也別矜持,喝點兒!”
夏遠:“怎麼?你很有量是吧?我們兩還陪不好你嗎?”
“夏遠,我是不是你哥兒們?難道我連和你女朋友喝酒的資格都沒有嗎?”
“嘿,你別不願意聽,現在你還真沒有資格!”
“夏遠!”鄧有哲站了起來,繞到王詩玉身邊不服氣地道,“我早就憋著一口氣呢!看看你安排的座位,就兩個女生,單單把我隔出來,你什麼意思?就你們是君子,我就不是好人是吧!”
在座的人都笑了起來,夏遠止住笑聲:“你怎麼會這麼想?兩個女孩在一起不是有照應嗎?”
“照應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誰照顧不好自己?我跟你說,從你進來就指手畫腳的,我就看你不順眼了!”
“那你想怎樣?我也不明白,文心沒來的時候,你還挺正常的,怎麼人家一來,你就有點走火入魔呀!”
“夏遠,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可不客氣了!來,王詩玉,咱們喝一杯吧!你要是不喝,那可真是應了一句話,‘夫唱婦隨’!”
王詩玉眼看著鄧有哲為自己斟滿一杯酒,有些不知所措,她還從來沒喝過酒。鄧有哲順手也給馬文心滿上,然後才得意地回到座位。
劉啟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