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夏遠找過我,他可是特意交待讓我照顧你!”
王詩玉恍然大悟:“噢!所以,上一次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我給夏遠打電話?那是夏遠的意思吧?你都多久向他彙報一次?”
“告訴你也無妨,我確實和夏遠聯絡過,沒辦法,是我答應他的!再說,你回來就沒有聯絡過夏遠,你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嗎?我都看不過去了!”
王詩玉索性坐了下來,伏在馬文心的耳邊:“你和我再說句實話,你們私自聯絡,都說了什麼?”
馬文心看著王詩玉質疑的眼神,不客氣地推開她,認真地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都是關心你,怎麼到了你這裡就好像我們算計你一樣!”
說完不理會王詩玉,走了出去。
王詩玉抿嘴一笑,心裡流淌著蜜一樣的幸福,對著馬文心的背影道:“喂,她們兩個呢?”
“不知道可言把馮梅勾搭到哪兒去了!”
“你不要總是這個語氣!”王詩玉向韓學的房間看去,暗示馬文心注意言辭。
“放心吧,我沒有那麼傻,現在屋裡只有你和我!”
話音剛落,門忽然被開啟,韓學笑著走進來:“你們兩個在圖謀什麼?”
王詩玉與馬文心面面相覷,心中不約而同地想到:果然是隔牆有耳!王詩玉一見韓學立刻想到上午的事,尷尬著不知道該說什麼。馬文心明白王詩玉的心情便立刻接過韓學的話:
“我們在猜可言把馮梅帶到什麼好玩的地方了,讓她樂不思蜀,都這個時間了,還不回來!”
“光猜有什麼意思,你們想不想親眼看一看呢?”
王詩玉打量著韓學,見他沒有絲毫的不自然,才覺得馬文心上午的話實在是有道理,如果自己再尷尬下去倒顯得小題大做了!想到這裡,她甩掉腦中所有關於這件事的想法,上前幾步笑道:“你知道她們去哪裡了?”
“可言能去的地方,我太清楚了!怎麼樣?有興趣嗎?我敢保證,你們絕對沒有見識過!”
王詩玉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但馬文心眼睛一亮,詢問她:“你說呢?要不我們去看一看,反正待著也很無聊!”
王詩玉還沒有考慮清楚就稀裡糊塗地跟著另外兩個人出了門,韓學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片刻之後在一家酒吧門前停下。韓學的話一點沒錯,這是她們沒有見識過的世界。站在門口,聽著裡面隱隱傳出的奮抗的節律,王詩玉和馬文心雙雙停了下來,一起看著韓學。
“兩位,什麼意思?都到門口了,你們不打算進去嗎?”說話之間,韓學就握住王詩玉的胳膊向裡面走去。
王詩玉像碰到厭惡的東西一樣擺脫韓學的手,不自然地笑道:“我們自己走!”
韓學望著王詩玉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這個微笑讓王詩玉想起上午的事情,她立刻躲開韓學的目光,回頭對馬文心道:“文心,要不我們回去吧!”
“都到這兒了,就看一眼吧!如果不是我們能享受的世界,那我們立刻就走!”
王詩玉不忍心破壞好友的興致,在韓學的帶領下推開酒吧的門。幽暗、模糊的氣氛讓王詩玉立刻警覺起來,鏡子一樣的地面彷彿沒有盡頭。震耳欲聾的音樂、盡情搖擺的男女,使屋內的空氣變得燥熱,可她翩翩在這種燥熱中感到一股冰冷的氣流,碾過光滑的牆壁、剔透的水晶燈,漫過流動的霓虹、精緻的酒杯,從四面八方聚攏,刺激著每一個毛孔,讓她忍不住打個冷顫!
終於,韓學在紛亂的人群中找到許可言和有了幾分醉意的馮梅。王詩玉挨著馮梅坐下,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悄悄地道:“你喝酒了?”
“是啊!”馮梅很興奮,舉著酒杯道,“你要不要嚐嚐?紅酒,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