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人們就越來越“勤勞”了。
不過沒關係,只要陛下好,就一切都好。
阿好面帶笑容喊人進來,把摺子分好,“趁著宮宴還沒散,趕緊給大人們送過去。”
“是。”
於是,本來吃的好好的大人們,就看到一對宮人進來,抱著高高的幾摞摺子,放到尚書大人們和丞相的桌子上。
李道蘊直接傻眼,“不是...”
結果又被張玉清捏住嘴巴。
張玉清衝著宮人道,“請轉告陛下,我們知道了,這些摺子會盡快處理好的。”
“辛苦大人們了。”
蕭元澈看到這一幕,和蕭元霜嘀嘀咕咕,“皇妹,你說這慕容月是什麼意思?”
“宮宴還要讓朝臣們批摺子?”
而蕭元霜的想法則是,這種隨心所欲指揮人的感覺,肯定很痛快吧。
尤其還是指揮這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臣們。
等著,總有一天,我也會這樣。
蕭元霜握緊拳頭,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太和殿裡。
燭光微微顫抖,慕容月反覆盤玩著那顆珍珠。
夢中場景越發清晰。
“母親...”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她又緊張又害怕,但又隱隱期待。
可是,母親的東西,為什麼會在別人手裡。
她在夢境裡能感受到那種名為母愛的東西,母親還用這顆珍珠逗弄過她。
所以,肯定不會輕易把這東西給別人。
那就...是別人搶走的!
慕容月唰的從書桌後面站起身,表情極其嚴肅。
是的,定是他們搶走了母親的東西。
那母親現在在哪裡?
等等!
自己有母親,那是不是也有父親?
慕容月覺得自己的頭很燙很燙,資訊量有點大,腦子有點過載。
“阿好,疼。”
阿好一驚,“陛下,哪裡不舒服?”
慕容月指了指自己的頭,“疼。”
“陛下是頭痛嗎?”
“阿好給您按按,然後召太醫來看看。”
如果只是頭痛,那找太醫來就行了。
一邊給慕容月按頭,一邊心疼陛下,陛下的事情太多了。
宮宴結束了,就是給所有大人們發年金,到時候還需要陛下過目。
聽說徐青大人去了遂州,馬上就要押解那個楊永的家人回京,楊永是陛下欽點的狀元,這個案子到時候少不了陛下頭疼。
還有遂州知府的新人選,陛下說了,要親自見見。
今日那個雲國粟子的事情,張玉清大人也牽扯其中,明日陛下還要召見張大人。
還有,越國使團還沒走,看樣子要在京城過年了,後面還有很多事。
她只是陛下的貼身侍女,一想到陛下就算把政務都交給大人們處理,陛下還是有這麼多事要做,她就無比心疼。
“陛下,可舒服些了嗎?”
“阿好,你知道,母親嗎?”慕容月有點呆呆地發問。
母親?
阿好的家人也就那德行。
陛下問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家人,那就是在問太上皇和皇太后的事情。
只是陛下為何突然如此提問?
“陛下,皇太后是慶國非常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