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肯定已被打醒變安份了!”
鄴昊聽著聽著,只覺得疲倦纏身,不由合上眼,半醉公公如在說夢話一般,在鄴昊耳邊縈繞回蕩。鄴昊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是一個七八歲的孩童,正與一位小姑娘爭吵,突然不知為什麼打了起來,給了他一記耳光,他怒不可遏,拔劍就刺,只聽一聲慘叫,血幕在眼前鋪開,鄴昊驚恐萬狀,那女孩倒在地上,吶吶道:“是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鄴昊嚇的哭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在此時鄴昊被拍醒,鄴昊睜眼一看,正是半醉公公驚訝的望著他,見螂吳醒來,忙問道:“什麼不是我,你剛才夢到什麼了?”
鄴昊抹了抹冷汗,國然遭了出來。半醉公公明白後,呵呵笑疲乏:“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與實際往往相反,果然如此,你是被少閣主刺了一劍,而不是你刺她,知道嗎?”
鄴昊細想也是,便又覺不對。
突然他記起卜鈴要自殘玉臂,自己不知道後果,若真殘了玉臂,豈不是與夢中大同小異?頓時臉色大變,忙問半醉公公道:“老闆,卜鈴姑娘呢,她……她沒有按閣主的誡令去做吧?”
半醉公公笑道:“誰也不敢違背閣主的戒令,即使她的女兒,也不敢違抗,若有違命,蓬萊閣眾人均是她的敵人,而且犯的是叛門之罪!”
鄴昊心裡更是沉不住,忙道:“半醉老爺子,你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快出去看看,阻止她遵命行事,若割斷一根手臂,那有多難看,多痛苦!”
半醉公公眯眼道:“老夫能麼,你忘了老夫也不敢違背閣主之意,而且不便插手?否則閣主不與老夫鬧翻才怪!”
鄴昊著急,正要坐起來,胸口鑽心的痛。
半醉公公忙道:“我的小乖乖,叫你別說話,還要動,不想活啦,看來你也是忒關心那丫頭的,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實話告訴你吧,那丫頭片子有你那冒生命危險的謊話,要斷臂也斷不成了,蓬萊閣規矩雖嚴,但誰不喜歡那丫頭,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她斷臂!”
鄴昊安下心來,重新躺下,沉聲道:“你說的倒也是,她人並不壞,就是忒霸道了點!”
半醉公公斜乜古怪笑道:“喲,好象你對她特有研究,而且印象也不壞,是不是有點……那個意思?”
鄴昊不解道:“什麼意思?”
當看到半醉公公別有深意的笑容,立時明白過來,笑道:“老爺子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就事論事,一貫如此,何況我們鬧的這麼僵,她打了我一耳光,我還了她一耳光,兩不相欠,但後來她又給了我一劍,偏又要說說強顏裝歡,不行,下次碰上還是得給她一個教訓,心裡才平衡些。既然這樣,連朋友也別做,還能做那個,簡直是天方夜譚!”
鄴昊依舊忿忿不平,不是對卜鈴本人,而是她那一劍沒有躲過,他一定要勝她,在他的潛意識中不知為何,一想到或看到卜鈴就會有股強烈的勝負感衝沛全身。
但他對卜鈴,亦有種似曾相識燕歸來的感覺,若他恢復了忘記,知道自己已被卜鈴第二次打了耳光,不氣的吐血才怪。卜鈴雖對他亦有種熟悉,亦奇怪這人何以有鄴昊那種給她的奇異感覺,強烈的震撼力和不可辱的氣勢,若知道他就是鄴昊,不知是高興呢,不是大怒,在她記憶深處,早就烙上了小鄴昊的影子,令她有股征服欲而且心醉的影子。
那日她見鄴昊宇中拉著溫柔可愛的梅枝,一股濃濃的醋意上衝,竟要出面打架,甚至想砍了拉在一起的雙手,後來雖然打了小鄴昊一耳光,但他那堅決的眼神和那不屈的話令她震懾,這種震懾一直到現在!
那日聽說讓小仙子大受挫折的人有點像鄴昊,卜鈴心裡“咯噔一震,她當然知道鄴昊從小就失蹤,已經很多年了,本來她想死掉那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