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時候住在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你能告訴我嗎?”
卜鈴顯然想從鄴昊口中探出真假,鄴昊倒是驚訝不解,想了想,輕鬆道:“記不得了,我一直與爺爺和蝶兒住在一個荒島上,那日半醉公公不是已把本少爺的大名告訴你了麼,不知還有什麼不解,儘管說出,本少爺大度的很,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卜鈴失望的嘆了口氣,良久才道:“我沒話了,你走吧,以後我自會找你再論高下,今日我沒心情!”
卜鈴的反常令螂吳茫然;三言兩語又要“逐客”,暗感沒勁,但心又不甘,耍賴道:“一見面就是你在向我,我還未問你就要我走,把我當什麼人了?不行,我也要問兩個問題!”
接著不管卜鈴答應不答應道:“你說的那與我相像的人是誰,與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卜鈴顯然有些憤怒了,硬梆梆道:“那人你不認識,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一面之緣,我與他的關係,是萍水相逢的關係,就如同你我一樣!”
鄴昊“噢”了聲,滿腹失望,更是不解,不甘心道:“你能不能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樣兒,才知不知道你在撒謊!”
此語盡帶挑釁之氣。
卜鈴果然動怒,卻依舊末轉身,森森怒道:“你不配看我現在的樣子,只因為你不是他,普天之下,只有他見過,而且只有他才配看,你想見,除非你就是他!”
鄴昊一楞,呆呆望著卜鈴的身影,覺得特別爽心悅目,心裡癢癢的,不知不覺對卜鈴口中的他嫉妒起來,暗忖:“這小子真他孃的有福氣,有如此個怨女等著他來看。”
鄴昊從另一面瞭解了卜鈴,在失落之餘,尊嚴心又起,怒道:“你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什麼天資國色,仙女下凡,給我看我也不看呢!哼!”
說完甩手就走。走了一段路,耐不住慾望又回頭而視,卜鈴已沒了蹤影。
鄴昊這才完全死了心,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對那個卜鈴口中的他,更是恨的要死,嫉忌的要命,暗忖那傢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居然把這刁蠻丫頭治的服服帖帖,讓這美女死心塌地,如痴似瘋的偎情於他,連“偉大的”我鄴昊也做不到這點,看來我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最後鄴昊安慰自己道:“那小子還是沒有我福氣好,我得到金陵老人的青睞贈緣呢,他沒有;可我不有與卜鈴可比美的蝶兒愛著我,看來還是我比他運氣好!”
阿q精神鼓滿了鄴昊的頭腦,鄴昊古怪的想,古怪的笑,悶頭悶腦的走,突聽“砰”的一聲,接著感到額頭一陣巨痛,不由罵道:“喂,長眼睛沒有,還是瞎了眼?”
說著氣呼呼抬頭而望,才發現前面是堵院牆,正冰冷冷的攔著他,鄴昊啞然自嘲道:“原來是我瞎了眼!居然敢與牆壁老前輩過不去!”
說著才折身向國式院門走去,邊走邊模揉隱隱作痛的額頭。
剛走進小院,碰上半醉公公,半醉公公一見鄴昊揉著額頭,額頭已起了一個大疙瘩,又見鄴昊面色蒼白,驚愕問道:“是不是又不歡而散?”
鄴昊搖頭賭氣道:“誰會和那刁橫丫頭吵,剛才是被牆碰了一下!”半醉公公不解後給予了理解,連拖帶拉的要鄴昊去陪他喝幾口酒。
鄴昊在煙柳村呆了幾日,半醉公公贈送了一匹神駒寶馬,鄴昊告別了半醉公公後,獨自一人飛馬疾行,徑往杭州而來,宜道沿途風景無限,但鄴昊無心賞景,在忿忿想了一會兒卜鈴後,又想到落泊的詬丐,自然聯想到身在孤島的白髮老怪和蝶兒,不知他們是否還在島上,若已經出了島,應該來見他了,可惜現在不能去找他們。
鄴昊一路狂奔,忽聽到前面有激鬥之聲,心中一驚,催馬前行,到了一片空曠之處,見十數人揮戰在一起,用刀的用刀,使劍的使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