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並告訴我,他會一直跟在我身後,現在他卻沒一點聲息了!”
潔丐見鄴昊說的頭頭是道,絲毫沒有撒謊的樣兒,心裡在驚駭之時,暗忖難道昨夜丐幫的所作所為均被三謎羅漢盡得眼中,豈不是很危險?
潔丐不由自主向四周望了望,方才陰桀桀笑道:“你小子還真會唬人,若三謎羅漢知道此事,也不會來理這江湖事了,何況本幫也並非怕他!”
鄴昊見一計不成,笑呵呵道:“你終要將本少爺放了才對,不可能把本少爺在此關上一輩子吧,若真那樣,本少爺一生浪費倒不重要,但那樓蘭寶藏就永遠埋在沙漠洲中,或是讓先行者得以發現,那可就慘了,哎,其他孃的倒黴!”
潔丐事後說樓蘭寶藏圖,心中巨震,眼睛也瞪大了許多。暗忖傳言果然不假,寶藏閣多半在白髮老怪手中,果然金龍公子不但有金龍劃和神龍三式,還有樓蘭寶藏圖。若讓丐幫獨家而得,那將是多麼誘人的想法,就連站在一旁的白尺白川也不由向鄴昊刮目相看。潔丐更是射出貪婪的目光,踱到鄴昊身邊,急不及待問道:“金龍公子,快告訴我,寶藏圖在哪裡?只要說將出來,老夫定滿足你的要求,讓詬丐與你一起離開這裡!”
鄴昊心中一喜,知道潔丐已然上當,張嘴正要說話,忽然從外面走進一人。
來人在潔丐耳邊嘀咕了幾句,潔丐立時臉色陰沉,喝道:“就說老大沒時間見他們,若想見就讓他們在外面等吧!”
誰知話音剛落,就聽得咯咯的淫蕩笑聲從門外傳了進來,那聲音對鄴昊也熟悉,來者並非一人,而是醉花樓的陽關三迷和幾位隨從,淫蕩的欲迷嬌滴滴道:“喲,老東西良心叫狗吃了,前些日子要與妾身親熱,左巴結右巴結,妾身給了你好處,讓你登仙了數次,如今卻好,翻臉不認人了!”
潔丐見到陽關三迷直闖了進來,臉色一變,有些驚慌,但很快就沉靜下來,不過欲迷的揭底和怒叱讓名聲有碑的潔丐臉色十分難看。惱羞成怒道:“娼婦,閉住你的臭嘴,這裡不是醉香樓,少在此張狂!”
欲迷肆無忌憚,不慌不忙道:“合則是一家,分則是鄰居,老傢伙真的不可理喻,若惹得妾身不高興,怕丐幫也是不好受,你潔丐也難以自保,我說的對嗎?”
鄴昊見到陽關三迷和眾女子,不由大吃一驚,暗自叫苦,但很快又高興了起來,想這兩家貌合神離,各懷異心。雖然明處和平共處,但暗地裡卻險相屢屢,他真希望兩派人馬打將起來。但潔丐一聽到欲迷面色不高興,而且汙言相脅,潔丐臉色頓時一轉,笑嘻嘻道:“誰又敢去惹杭州城的招牌菜醉花樓?何況醉花樓又是三位的地盤。好說好說,但眾位如此闖入丐幫分舵,不是拆臺就是未將丐幫放在眼中,三位這也做的太過份了吧?”
這時色迷冷冷道:“誰先做的過火,心中清楚,哼,捉住了金龍公子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偏偏讓本樓知道,而且知道你這老傢伙派窮無垠去把蓬萊閣的注意力引到醉花樓上,你這是什麼意思誰又不知?”
潔丐和鄴昊均是一楞,鄴昊暗忖潔丐他孃的夠狠,要以此事讓聖水門和蓬萊閣火拼起來,激化魔嶺和蓬萊閣之間的矛盾。色迷又道:“幸好蓬萊閣沒有向我們要人,只有其少閣主來探詢了一下,被妾身騙走了,並未告訴她金龍公子在這裡,潔丐叫化兒,你說,到底是誰之過?”
潔丐立刻轉怒為笑,陪罪道:“這事確是老夫有不當之處,我本欲遣白尺去招呼你們一聲,但想此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才未通告辭花接,並非三位想的懷有異心!”
鄴昊知道這雙方鬥不起來了,心裡隱隱覺得醉花樓和丐幫關係有種出奇的親熱,好象並不是單純的嫖娼主顧,你賺錢,我治安的親密關係,一時卻說不透。鄴昊低頭不語,知道現在自己說話並不算數,少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