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是階下囚,但對本少爺來說,卻是另碼事,堂堂的金龍公子,豈會如此輕易被擒,而且是被丐幫那群無能之輩所擒,你們不覺得可笑麼?”
陽關三迷和澹臺瀅均愕然作色。不由奇問道:“難道你是另有用心,假意被擒?這又是為什麼?”
鄴昊朗笑道:“窮無垠出賣本少爺,確實出我意料,但本少爺墜入泥潭,潭中卻有荷葉,以本少爺的絕世輕功,和神龍三式,又豈不能自救呢?深不可及的大海和龍捲風也難耐本少爺,你們難道一點不生疑?”
陽關三迷和澹臺瀅細想這確實可疑,以迷心步法和神龍三式足可利用碩大的荷葉逃離泥潭,色迷臉色急變,不由道:“你想以此法深得詬丐的藏身之地,現在你確實達到了目的,可萬萬沒想到又落在聖水門的手中,還中了本門奇毒‘萬劫迷香毒!”
鄴昊呵呵笑道:“不鋁,落入聖水門確出乎本少爺的意料之外,還中了毒,但本少爺並不失望,因為見到彼少門主如此天姿國色的美人,而且她還親自為本少爺斟酒,服持本少爺,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呢!”
澹臺瀅見鄴昊越說越有精神,越說越神氣,儼然不象是一個囚徒,更是生氣,怒道:“哼,縱是再狡詐,也要低頭的,看你是否耐得住奇毒的煎熬?”
鄴昊站了起來,在屋中踱了一圈,自語道:“怎麼像沒有中毒,而且剛才還教訓了一下聖水門的少門主,不過不用生氣,能挨本少爺耳光的女孩子,也算很榮幸了,不信瀅兒什麼時候去問問蓬萊閣少閣主,她會說說親自體驗,人說打是親罵是愛嘛!瀅兒你現在不信,以後慢慢就會明白的!”
澹臺瀅被鄴昊左一句瀅兒右一句瀅兒,又是羞又是氣,更是恨,但卻無可奈何,剛才是自己要他如此叫的,又豈可說將出來,但一聽到蓬萊閣少閣主也似乎捱過他耳光,怒氣反而消了許多,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的蓬萊閣少閣主也捱過你一耳光,這可是真的?以她的脾性,為何不殺了你?”
鄴昊眯眼神氣道:“打了她一耳光,本少爺本以為她不會再理我,本少爺也少些麻煩,但那小妮子卻臉皮厚的很,大有不做我老婆就不想活的味道,當初真不該打她耳光!”
好象挨鄴昊耳光的女孩子不是她們的損失,而是鄴昊的失誤,天下之奇談,澹臺瀅瞪大了眼睛,死也不相信,不由自主又去摸被耳光打過的地方,彷彿也想去體味一下。
這時突然憑欄綃紙之窗“砰”的一聲被擊破,未等屋中四人明白過來,已從破窗飛快的掠人四個人來;三女一老翁,自然是卜鈴和兩位仙子,想不到的是半醉公公也來了。那是心頭一喜,快疾無比的掠到半酸公公的旁邊,笑道:“老爺子,你怎麼也來了,不是說了不沾江湖上這些事麼?”
半醉公公笑道:“有少閣主傳令,又怎能不來?何況想找個喝酒的人也找不到個合適的,只好又來找你羅!”
鄴昊在半醉公公肩上拍了拍。像老朋友一般,即爾轉向卜鈴,卜鈴正幽怒的望著他,鄴昊聳了聳肩,尷尬笑道:“你都聽見了?”
半酸公公笑道:“一字未漏,你小子臉皮也真厚,吹牛不下樹。
少閣主氣得實在忍耐不住,才不顧一切衝了進來,否則不知你渾小子還是如何陰損我們少閣主!“
鄴昊暗自叫苦,突然“哎唷”一聲,捂著胸口斜倒了下去。
卜鈴一見,驚惶失措,慌忙上前來扶,也不顧什麼顏面了。
鄴昊抬起頭來,艱難道:“我中了萬劫迷香毒!”
卜鈴和兩仙子均面色大變,半醉公公上前把了把豚,古怪的向鄴昊望來,鄴昊急忙向半醉公公使了個眼神,然後舒舒服服靠在卜鈴的香肩上閉上雙眼享受豔福。
大仙子向陽關三迷道:“快把解藥拿來,否則醉花樓今日別想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