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琛,我是認真的。”
“認真的想和蔣柏川雙宿雙飛?紀柏靈,你tmd把我當成傻子嗎,以為幾句話就能夠糊弄我成全你們。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我才不會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
“江易琛,你……”
“紀柏靈,你多純潔,多有素質,多有道德觀,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呢?這麼恨不得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我該誇獎你對得起你的假清高嗎?”
“你別含血噴人,我和柏川之間什麼都沒有。”
“柏川,叫得可真親熱。你們之間如果什麼都沒有,他會為了你找上我嗎?會為了你偷襲我?要不要我複述一遍他的話啊,他可說了,我雖然得到了你的身體,但我永遠得不到你的心。你的心,在蔣柏川那裡嗎?”
紀柏靈的臉煞白,蔣柏川偷襲了他?他臉上的傷是蔣柏川打的?以江易琛的性格,她嘴角抖了抖,“你把他怎麼了?”
江易琛的臉色寒氣逼人,他是她的丈夫,他被人偷襲了,她關心的竟然是那個偷襲者,呵呵,真是搞笑,“怎麼了?還在警察局呢!”
“你想怎麼樣?”
江易琛故意想了想,“我想怎麼樣啊,讓我好好想一想。”他站在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這麼久來,他都沒有得到過她的心麼,好像很虧耶,他都娶了她,但蔣柏川不是說他得到了她的身體嘛。他詭異的一笑,手順著她的下巴摸到她的脖子,然後是鎖骨,“我想讓他永遠待在監獄裡,要有多久有多久。”
“你還是不是人?”
“別激動,我不是想想嘛!”他衝著她笑,笑容詭異異常,“你可以讓我改變主意啊,就用你的這個……”
她的身體再一次忍不住顫抖起來,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恐懼,這是個變態的男人,讓她感到害怕,他怎麼能夠這樣,如此輕易的說出讓她把尊嚴踩到地上的話。用她的身體去換取蔣柏川的自由,那她和蔣柏川還有機會嗎?她和蔣柏川又還如何面對著對方。
她的眼淚落到了他的手指上,他把手指放到嘴邊,用舌頭舔了舔,“你繼續哭,讓我失去興趣後,你可是連著唯一可以救他的籌碼都沒有了。”
“你不是人……”他怎麼配當人。
“你可是我老婆,要求老婆做這樣的事,很正常才對,我對你失去興趣後,那你才該哭。”他皺著眉頭看她,“我上次已經說過了,如果有下次,就不會那麼簡單就完了……紀柏靈,討好我身體,主動一點。”
紀柏靈笑著落淚,“你殺了我把!”
“這態度你上次已經用過了,還記得你上次做了什麼?”他拍拍她的臉,“警察局那位還等著你犧牲自己去拯救他呢!”
蔣柏川,蔣柏川,那個如此溫暖美好的男子,為什麼會是這樣?上帝多麼的不公平!
紀柏靈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前一刻還在想著新生,後一刻上帝就告訴了她什麼是做夢。
呵呵,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就是她的人生,這就是她的生活。她站起身,伸手去解開他的衣服,如果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那就真的把自己當做死掉!她主動脫去他的衣服,手指在的胸膛上不停的遊動。
江易琛的眼睛越來越紅,她這副梨花帶雨的表情,加上手上拘束卻又不得不做的動作,讓他只想撕碎她,最好是連渣都不剩,然後讓她不停的求饒。她心裡是誰都不重要,他也不在乎,他只要她的身體,也只想要她的身體,想起她第一次在他身下的模樣,如同一朵花綻放開來,誘惑無比。呵呵,這是他的女人,誰也別想來肖想,讓他成全她和別的男人,他的字典可沒有成全那個詞。
江易琛幾下就撕開了她的衣服,然後便是疾風大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紀柏靈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