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到本省來,我們在機場見了一面,擦肩而過,這次又是這麼一個情況,看來,我這個做伯伯的真不懂什麼待客之道。”
安茗說:“省長伯伯,難道好酒好菜就是待客之道。其實這次遭遇讓明白了許多,也有了許多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包括什麼叫切膚之痛,讓我對志遠更多了一份瞭解。”
一行人就在三招待所吃早飯。徐建雄和胡捷聽說省長已經不聲不響地到了三招待所,趕忙率領本市的一干領導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周至誠和安茗她們在餐廳裡吃著早餐,看到徐建雄他們趕了過來,只當沒看見。徐建雄知道省長這是在以一種無聲的方式在表示著他對林原的不滿,徐建雄心裡直嘆息,省長一年之內兩次光臨林原,可兩次都不是什麼好事,自己這個市委書記當得也真夠背的。
省長不言不語,徐建雄站在一邊一時手足無措,很是尷尬。楊志遠和付國良、張博坐在旁邊的一張桌上,看到徐建雄站在一邊不知所從。楊志遠心知徐建雄怎麼著現在還是林原的市委書記,省長冷遇徐建雄有省長的道理,自己卻不能無動於衷地坐在一旁看熱鬧。他站起身,抽出一把椅子,說:“徐書記,還沒吃飯吧,一塊吃一點。”
徐建雄感激地看了楊志遠一眼,這才就勢坐下。
楊志遠提前吃完早餐,他和付國良打了聲招呼,說:“秘書長,我去買幾束鮮花。”
付國良心知既然省長是去參加悼念活動,手捧鮮花,這樣才顯得莊重,他點點頭:“你去。”
楊志遠起身,朝於小閩眨眨眼,作了個手勢,於小閩會意,趕忙跟著楊志遠跑了出來。
楊志遠上了奧迪,於小閩問:“志遠,上哪?”
楊志遠說:“小閩兄,就近找一家花店。”
兩人來到楊志遠昨天買花的那家花店,沒想到昨天滿滿當當一屋子的鮮花,今天就餘了幾支青竹,楊志遠有些莫名其妙。趕忙回到車上,讓於小閩開著車繞招待所這一塊轉了一圈,楊志遠接連跑了好幾家花店,別說是白菊花,很多花店都和第一家一樣,鮮花早就賣光了,空空如也。楊志遠和於小閩最後在一個較為偏僻的花店,才總算看到花店裡還有些鮮花。一聽楊志遠要白菊花,年輕的花店女老闆直搖頭,說:“不好意思,今天是高架橋坍塌死難者的頭七,好多的市民都買了花上高架橋去悼念,白菊花和黃菊花今天一早就被搶購一空了。”
這是楊志遠沒想到的。楊志遠‘哦’了一聲,說:“我說今天怎麼好些花店都沒得花賣,原來如此。”
女老闆問:“想來你買白菊花也是趕去參加悼念活動的吧?”
楊志遠點頭說:“是。”同時有些好奇地問,“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自發地去參加悼念活動?”
女老闆看了楊志遠一眼,說:“難道你不知道,林原交通廣播電臺早就發出倡議號召市民上高架橋去參加祭奠和悼念活動麼,尤其是昨天尋找小浩天的事情在電視臺一播出,大家的心情更是沉重,做夢都夢見小浩天的紅領巾在夢裡飄。”
楊志遠自是不可能知道林原交通廣播電臺倡議的事情,楊志遠知道不管是省交通電臺還是市級交通電臺,他們的忠實聽眾都是那些在整天在路上跑的計程車司機,如果是交通電臺發出什麼倡議,那麼經過這些計程車的傳播,傳播速度那是很驚人的。
女老闆指了指,說:“我這店裡也就一束白菊花了,是我自己特意留下來的,等一下我也會上高架橋去,聊表心意。”
女老闆看了看,說:“要不就選馬蹄蓮、康乃馨、百合和勿忘我吧,同樣也可以表達對死者的悼念。”
此時又有市民陸陸續續地找上來買花。楊志遠一看這種形勢心想再不買,只怕馬蹄蓮、百合和勿忘我都沒有了,楊志遠趕忙買了幾大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