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察罕帖木兒對著幹了。
雖不知察罕帖木兒是什麼人,但由他一直陪同步出天寶宮門口為止,包括了一班高官大員在內竟沒有一人夠膽上前說話,西門紅邪心知他背後的靠山定必是硬得不能再硬。
當他們上次交手的情形在腦海之中一絲不漏重複了三,四次之後,倏地想到了一點事情。他的武功很強,但就連識見高明如韓慧君的記憶與及西門嘯天的口述亦沒有提及,那他的武藝很大機會亦不屬於中土任何派系。仍與漸漸衰落的女真清朝政府有密切關係的外族宗師級高手怕沒有幾人,他的來歷已經呼之欲出。
心中一動再動,當想到什麼之時又發現有人已在他們身後追來。“帖木兒就送西門兄到此,希望他日我們是朋友而非敵人。”西門紅邪忽然傲然一笑,非凡樣貌之上滿是堅定不移的自信和豪氣,催運內功後眼中清澈無比地直望進察罕帖木兒的眼裡去。在旁的察罕帖木兒一呆,突然泛起自己像是***的被西門紅邪看通看透的恐怖感,腦中亦不由幻起一個人的輪廓。除了西門紅邪外,就只有腦海這人曾給予他這份可怕的感覺。
一瞬間就似是和察罕帖木兒的精神接上,更似可以讀到他的腦袋在想什麼,就像那次在樹林中感到了韓巧巧時那種沒法解釋的玄異感,也在心裡‘看’到一個黑暗人影。雖只是一個黑影,但卻神奇地顯露出智慧,毅力和出塵的特質。可是西門紅邪又同時湧起一種不安和不舒服的感覺。
“若然做不了朋友,當個敵人也不錯,謝過察罕兄的好意了。”察罕帖木兒茫然過後又是訝異,他雖然知道西門紅邪厲害,但從沒想到這名青年竟可以與那一個人比較。勉強壓下心裡的疑惑,向西門紅邪道別一聲就立即率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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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看著察罕帖木兒的遠去,西門紅邪仰天微笑,在青空的朗照底下是一副異常向往的神情。“那傢伙我不清楚,只知他的師傅是宗喀巴。”“國師宗喀巴?!”
聽到韓巧巧微微吃驚的語氣,西門紅邪突然皺起了眉頭,面容嚴肅望向她道:“國師宗喀巴又如何,你何用如此大驚小怪。”所謂一物治一物,當一向狠辣多智的韓巧巧面對神情肅穆的西門紅邪時,就總會變成了老鼠見貓的樣子。垂下了螓首的韓巧巧微微搖頭,但就連她自己亦不知自己搖頭是想表示什麼。西門紅邪始終不是真的冷木之人,看到這妮子被自己嚇怕了也不忍心的輕撫她如美玉般的臉蛋。
“巧巧,以我看來你是一塊尚待雕琢的璞玉,我深信你將來的成就不會比姥姥等人低。但你卻有一個至命的弱點,你可知道嗎?”韓巧巧抬起了頭,凝望著西門紅邪時不禁深思著他的說話。但天不做美,此時剛好有人在他們的背後追來。望了一望來人,西門紅邪拍一拍韓巧巧的俏臉卻沒有續說剛才的話題,只是笑著迎向來人。
“紅邪見過了緣大師。”“真是一代新人勝舊人,見到西門施主就讓老衲想起令尊劍醫西門嘯天年輕時的凜凜英姿。不知不覺已經是廿年前的事情了。”
來人年約五十許,雙目精芒內斂,消瘦的身體卻有一種外柔內剛的感覺。他正是長白山的有數高手,了無神僧的同輩師弟了緣大師。可是因為他與了無同是為長白山打點俗事而長年在外,故此在長白山暫住三年的西門紅邪今日也是頭一次會見他。
兩人對視一笑,了緣向身旁的兩名男子點了點頭後,兩名隨員就立時走去準備馬車。而西門紅邪也向韓巧巧耳內傳聲,她也應命的離開了。西門紅邪和了緣兩人安坐於馬車中,了緣首先開聲道:“不知西門施主知否剛才送你們離開的男子是誰?”
“嗯,是宗喀巴的弟子嘛。”了緣平靜無波的面容微微現出一絲驚異,但迅即回神道:“原來施主早已經知道。此人名叫察罕帖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