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摟住我,笑嘻嘻的說:“夫人,你真熱情!”
“誰是你夫人!”我恨不能將他一腳踢飛,“快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這下他愣住了:“洗手?洗手做什麼?”
“就是我要尿尿啦!”我憋的不行了,揪著他的耳朵大叫。
“哦……”他這才明白,摟我的手反而更緊了,“不行,你要吻我一下,我才讓你去!”
內急逼人,我也沒辦法堅持原則,只好靠過臉去,打算匆匆在他臉上啄一下了事,誰知卻被他按住頭,來了個法式溼吻。我拼命拍打他的背,冷汗直冒。
混蛋!再不放開,我可就憋不住要出來了!
千鈞一髮之際,他終於鬆開手。我直奔床後的馬桶,擺好姿勢,忽然發現錢誠正朝我看。
“我要方便,你出去啊!”我朝他嚷。
他反而走過來,雙手抱胸看著我,似笑非笑:“我偏不出去,你又如何?”
我忽然發現錢誠現在的神情同花潛很像,都是一副氣死你不償命的模樣。
這兩人不愧是做過十幾年兄弟的,果然有默契。
“你!”我紅著臉朝罵他,“心理變態!偷窺狂!”
他的神色突然變了,用力捏起我的下巴,鐵青著臉,狠狠的說:“什麼心裡變態!我說過我根本不愛奕!”
我被他捏的眼淚快流下來了:“誰說你愛花潛了!心裡變態有很多種嘛,你幹嘛對號入座……”
錢誠的眼睛深處閃著冰冷的光,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噤了聲。他狠狠盯了我片刻,終於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