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壽笑嘻嘻地拿摺扇隨意一擋,茶水改變方向,落在旁邊,打溼了他的腿,道:“小辰兒總是這麼粗魯。”跟著正色道:“那個女子你不覺得面熟麼?”
寒辰搖頭,不客氣地道:“我跟你的女人從不面熟。”瞥他一眼:“不過你跟所有美貌女子都是面熟的……”
溫溪壽:“……”這就是他可以收盡天下女子,卻不敢收她的原因,只這毒嘴就夠他受的,卻也不再提那女子。
寒辰朝他冷笑一聲:“溫溪壽,我剛剛得太上皇恩典,從今日放四天假,你的字條便送到,難道是你神機妙算,算到太上皇會給我放假?”
溫溪壽拿扇子擋住薄唇,吃吃低笑:“若我說是自己神機妙算,你肯定不信,連我自己都不信……其實是本公子向太上皇求情,給你放假的。”
寒辰橫他一眼,凡是他不想回答的,總有法子將話題歪出十萬八千里,當即起身:“這話你自己就能相信麼?本姑娘有的是事要忙,懶得跟你說廢話。”說完轉身就走。
“小辰兒,一百兩黃金賺不賺?”身後傳來溫溪壽的戲謔聲。
一百兩黃金?!寒辰兩眼“刷”地亮了,不賺就是傻蛋的蠢娘!倏地轉身,瞪著他:“一百兩……黃金?誰這麼大手筆?!”在這古代天楚國,一兩黃金的購買力是相當驚人的,有了這一百兩黃金,她根本不需要租店鋪,直接買了就是。
溫溪壽右手仍然握著扇子,左手輕鬆的託著黃金:“僱主是誰你不需要知道,這筆生意,一百兩黃金,定金五十兩,我只問你,要還是不要吧?”
寒辰立即返回座位上坐好:“要,怎麼會不要?!這麼好的事,你竟想到本姑娘,也算我這一年的白工沒白做。”
溫溪壽嗤地輕笑:“小辰兒,你怎麼能說是做白工呢,我園子裡的師傅教你雕刻和武功,你在我園子裡白吃白住,這些都不算麼?”
寒辰頭痛瞪他,又來了又來了!“難不成你還想本姑娘一邊喝風就空氣,一邊給你乾白工?”
“最好如此,唉,真是浪費了我多少糧食啊!”
“溫溪壽,你別太不要臉了!本姑娘是跟師父學手藝,卻給你白乾活!”
“好了好了,反正本公子又沒收你的飯錢,就別牢騷了。”
寒辰頓時無語,倒底是誰在牢騷?突然反應過來,溫溪壽又轉移話題了!“溫溪壽,你就不能正經說話嗎?好了,我不管僱主是誰,為何找我去做了,只告訴目標是誰?”
溫溪壽笑了一下,目光怪異地看了她一眼,伸指在酒杯裡蘸了一下,在桌上寫下三個字:柳玉津。
寒辰看到桌上這個名字,登時震驚不已,怎麼這麼巧?!太意外了!
溫溪壽伸手將名字抹去,笑道:“小辰兒是不是又驚又喜?據本公子所知,你那庶母正為你跟這個人牽線拉媒呢,以本公子對你的瞭解,你此刻必定想迫不及待地殺了他吧?”
寒辰震驚過後,趨於平靜,“其實我更想殺了子越郡主。”
“這個嘛……暫時恐怕做不到。”溫溪壽妖孽眸子注視她:“這生意,你接還是不接?”
寒辰毫不猶豫地伸手取過他面前裝黃金的小布袋,淡淡問:“時間,地點。”
溫溪壽道:“明日酉時三刻,西城官驛門口,你自己見機行事。”
“官驛門口?溫溪壽,你這是讓我送死麼?”
溫溪壽笑道:“我怎麼捨得你送死呢,小辰兒放心去就行了,那個時刻絕對是最佳時刻,大隊兵將都在守護靖南王運進來的兵器,而侍衛兵皆守在天子身邊……”接著從桌下又了一個包袱扔給她:“這是你的行頭。”
寒辰接過包袱,疑惑地看他,這等運送兵器的機密之事,他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就因為是太上皇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