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人體,凌威鼻子非常敏感,這是女孩的體香,這種香味細細感覺沒有雷同。歷芊芊的感覺是清秀中帶著嫵媚,而現在的這種香味清新淡雅,飄逸出塵。忍不住側轉臉。看到一幅薄薄的面紗。不由得詫異地叫了一句:“童閣主,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叫我婉茹吧。”童婉茹順手拖過一張凳子在凌威身邊坐下,淡淡說道:“睡不著,過來看看,有什麼進展沒有。”
“我也是沒有頭緒,你剛好幫我分析一下。”凌威眼睛離開電腦螢幕,直了直腰。
“你這個神醫都沒有辦法,我一個茶樓的老闆能有什麼好建議。”童婉茹輕聲笑了笑,笑聲有點惆悵。
“你是天醫的後人,天醫神秘莫測,你一定有遺傳。”凌威身體向童婉茹靠了靠,期待地看著童婉茹的雙眼:“說說看,對這個瘟疫的瞭解你應該比我透徹。”
“你就別提什麼天醫了,讓我感覺慚愧,”童婉茹緩緩地搖了搖頭:“我從小就想解開我們家族生命短暫的迷,放棄醫學而專心茶道養生,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幫助許多人遠離疾病延年益壽,而自己依然無法改變命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面對這次瘟疫,對付瘟疫是歷代天醫的責任,看來我是最沒用的一代。”
“不要氣餒,努力終會有成果的。”凌威輕聲安慰著,岔開話題:“瘟疫是從外部而來,在中醫致病的原因中,外感六邪為寒暑風燥溼火,萬變不離其中,但瘟疫除外……”
“瘟疫屬於邪氣,唐朝王冰以後的《素問》遺篇,認為溫疫與五運六氣變化異常有一定的關係,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癘”之稱。說明古人已經意識到溫疫的致病原因不同於一般的六yin外邪,而是一種疫毒之氣,也可以說是戾氣。”童婉茹對瘟疫時刻思索著,脫口而出:“戾氣是物質xing的,可採用藥物制服。雖然古人認為戾氣是‘無形可求,無象可見,況無聲復無臭,何能得睹得聞’,但它是客觀存在的物質,‘物之可以制氣者藥物也。’”
“話雖如此,瘟疫的變化無形無聲,難以琢磨,今天我和楚雲研究的藥方只能起到暫時壓制病情,沒有根本的療效。”凌威苦笑了一下:“我把病情的分析發到網上徵求中醫師的建議,陳雨軒已經通知她師傅川藏藥王,不過沒有迴音。”
“哪有那麼快的,我勸你別報什麼希望,你和楚雲都是當代中醫的佼佼者,你們一籌莫展的東西有幾個人能解決。”
童婉茹說的是事實,論水平和對病情的把握,凌威達不到出神入化也是一般人不能及。楚雲既然能和凌威一爭高下,領導一個全國知名的大藥堂,自然也非同小可。他們兩研究的東西當今之世有幾個人能插得上話。
“你抬舉我了。學無止境。”凌威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伸手抓起童婉茹細膩白嫩光滑的手腕。童婉茹並沒有異樣的舉動,反而把手腕抬高了一點,凌威當然不會這時候有心情輕薄佳人,她關心的是童婉茹的身體。
房間內很靜,唯有兩個人的輕微呼吸聲和電腦主機發出的淡淡嗡嗡聲,更顯寂靜,兩個人靠得很近,凌威一動不動抓著童婉茹的手腕,看起來有點曖昧。
一個痴迷醫學,鑽研難題廢寢忘食的人,忽然記掛起另一個人的身體,這意味著什麼。凌威不知道,也沒想過,只是下意識的舉動。童婉茹的感覺如何也沒有人知道,面紗雖然很薄卻遮住許多東西,只是凌威手指搭在她腕部的一剎那,童婉茹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好像受到點風寒。
“明天起你所有的事交給我處理,不能再勞累了。”凌威很久才鬆開手指,面sè凝重:“假如這樣下去……”
“會怎麼樣?”童婉茹輕聲笑起來,笑得雲淡風輕,抬手拂動一下鬢角的秀髮,看不見臉頰,卻忽然透露著一股嫵媚,一股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