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花白髮須的灰袍老者叫鄔金山,是元帥鄔銀山的大哥,那紅衣妖嬈女人則是鄔金山和鄔銀山的胞妹鄔金彤,三人是這次百人武者中最強之人。
顏盛昌看著對面的西蠻眾人,喊道:“你們誰主事?請站出來說話。”
那看上去有六七十歲的黑衣老者俞無極上前一步,道:“顏元帥,你們打傷我師侄的小子可曾來到了這裡?”
“來了,剛到還不足半個時辰,就是我身邊這位公子。”顏盛昌說著就一指柴運旺。
俞無極和鄔金山定睛一看,根本就不相信一個二十歲不足的一個小年輕,居然是一個可怕的武道強者,回頭看向鮑天霸,道:“天霸,是那小子嗎?”
鮑天霸伸長脖子,仔細看了看,點頭道:“嗯,就是他。嘿……乍看上去,似乎那天打傷我的人,年歲好像要大一些。”
“你仔細看看,到底是不是?”俞無極、鄔金彤幾乎同時說道。
鮑天霸用手揉了揉眼睛,使勁睜的大大的,認真端詳起來,好一會兒之後,說道:“師叔,彤姐,沒得錯,就是那小子,他自稱‘財運旺’,今天就讓他成‘倒黴王’。”
顏盛昌見對方在嘀咕,喊道:“俞大師,你們戰書中說要以武道論高下,你說說看,今天怎麼一個比法?輸贏勝負之後,又當付出什麼代價?”
“顏元帥,我也不想欺負你,你們那些都是軍卒,武道修為平平,你可以挑選九個最能打的人出來,與我們這邊的九人單戰,總計勝了五場的一方,則為贏家,每一場的贏家有選擇對手的權利,怎麼樣?敢不敢打九場?”
柴運旺上前一步說道:“沒什麼不敢的,只不過,既然是單戰,何必浪費時間,打場也是打,一場定輸贏也是打。”
“呵……你想一場論輸贏?不,你嫌九場太多,那就打五場,只要取勝三場,即為贏家,比武場上,拳腳無眼,生死各按天命,打到對方服輸為止。”
柴運旺略微沉思,說道:“行,比武完了之後,輸家總得拿出一點什麼東西來吧?”
“我們的國主早在朝堂上,經群臣商議過了,輸家就割讓三百里的疆土,即為兩座城池的地域,我西蠻與華夏王朝重新劃定邊境線,你可做得了主?”俞無極似乎是贏定了。
顏盛昌、鄭實武一聽,萬一輸了,就要割讓三百里的疆土,這是一個天大的事,他們哪敢做這個主,小聲說道:“國棟大人,事關重大,是不是得奏請國主陛下定舵?”
“不用,西蠻要願意割讓三百里的疆土,不要白不要,何樂而不為?”柴運旺信心十足看著鄭實武等人。
顏盛昌、鄭實武等人一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柴運旺,說道:“國棟大人,你有把握勝過西蠻人?”
“單戰沒有十分把握,但我有信心把他們一百餘人全留在這西關邊境線上。”柴運旺說得是信心十足。
俞無極見柴運旺、顏盛昌等人在小聲嘀咕,便催促道:“顏大帥,你們商量好了沒有,要是做不了主,給你們半柱香的時辰,找小兒諸紫商量一下,如果怕輸了割讓三百里捨不得,就直接認輸,割讓兩百里的疆土,同時交出姓柴的小子,讓我‘西雲宗’處置。”
聽到俞無極那狂妄叫囂的話語,鄭實武急忙退到一旁,拿出傳訊令牌,立即請示國主陛下諸紫。
而柴運旺也不管顏盛昌等人如何想,直接向俞無極喊道:“俞大師,你提出的賭注,我柴運旺做主,就按你說的辦,輸家向贏家割讓三百里疆土,但是,在比武之前,先把契約書籤好。”
俞無極笑道:“小子,夠膽量,連諸紫的主你都代勞了,想得倒是周全,放心,契約書我們早就議定好了,並且我們國王陛下和我等幾人都在上面簽上了大名,剩下的就是小兒諸紫和你等幾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