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你也會知道,我真的可以是你一生不二的選擇!”
“可是……”她顫抖地哭泣。
要怎樣啟齒……
她可悲自己的死心眼,心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勒東昊沒有碰她,可是她竟然在紀典修這個待她極好的男人面前,不想欺騙他那渺小的百分之一。
可她說不出口,絕對說不出口。
“艾可,我愛你,不光因為你的樣子,還因為,我和你在一起時,我的樣子。”
他捧住她的臉低喃,聲音那麼真摯暗啞。
是這樣嗎,他跟她在一起,是幸福的樣子,可悲自己僅僅只能給他微薄的幸福感覺!
她仰起臉,滿臉的淚水,主動踮起腳吻住他涼薄的唇,“紀典修,我同樣愛你。不光是因為你為我而做的一切。還因為,為了你,我可以拋開一切。”
如此這樣,她便滿足的不能自己。
“這世上,除了你和孩子們,我別無所求……”
艾可怕失去,因為失去過,體會過那種痛心,她想告訴他,她的脆弱點在哪裡。
“你可以愛我少一點,但一定是要愛我久一點。”
紀典修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說,他完全可以霸道你要求的她必須永遠愛他,可他卻是這樣地低微地姿態吻著她說出這句話。他承認,有嫉妒和自卑。她曾愛過勒東昊,而現在,他希望久久的愛給他,再也沒有任何別人可以走進她心裡。
更或者,這樣低微說出這話的原因是,他讓自己姿態低微,來顯高她的重要,她缺少自信,他可以一輩子用這種方式讓她變的自信。如果這樣可以讓她不再悵然若失,他願意永遠向她乞求情感,若是以後的日子裡有一個人是自卑的,他永遠願意對她說那個自卑的人是他。
她的心裡暖流劃過,他的一句話當真滿足了她的那顆本是卑微的心,從此,有這樣的男人愛著她,她願百年之後再度輪迴做一朵他喜歡的小花兒,可以凋零,但要是頑強的花朵,次年再新生,永遠生長在有他的地方,綻放……
………………
艾可整日在家休息,暫且請了假,手機關機,想要沉澱一些在心裡起起伏伏的事情。
紀典修在派人找勒東昊,而勒東昊今日一早便來到了GU大樓下。
他要見紀典修,紀典修自然會見!
站在GU的頂層,可以感受到比下面大的風,紀典修雙手插在褲袋站在幾十層高的樓層望著下面渺小的似乎靜止了一樣的畫面。
勒東昊將一卷東西扔給了紀典修。
紀典修拿在手裡看,是膠捲,陽光下,可以看清膠捲上的人衣服凌亂,靜靜地躺在那裡,寧靜而美麗,卻……
“我用膠捲,而不是透過照片來給你看,我是顧忌你的尊嚴。我知道你現在想殺了我,可是這個東西在我手裡,你不想艾可看到吧?”勒東昊的聲音淡的好像一切事情都跟他無關了。
紀典修將膠捲提在空中,他眼眸定在陽光下的膠捲上,“想跟我,談什麼條件?”
勒東昊點上一支菸,“……我不希望我媽的生命最後在監獄中結束。只要不是無期這個要了她生命終點的結果就行。”
“除非提供新的無罪證據,或者提供減輕刑事責任的證據,可是你沒有我更沒有!否則改判的可能性幾乎為0。”紀典修陰鬱地眼眸望著交卷狠狠地低吼出聲。
“你有辦法!你一定有辦法!!”
勒東昊將菸蒂摔在地上,用盡了全身力氣去吼。
勒東昊煩躁地原地踱步,任命地說道,“不騙你,就只有這一卷交卷。紀典修,這輩子我輸給了你。我希望你對她好……一直好,向我曾經許諾給她那些還要加倍的對她好下去,哪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