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蒲日這時和那位女子走了過來。蘇蒲日點頭贊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姨母真是好手藝,把司詠變成了一個俊俏的公子。」
司詠扁了扁嘴,「其實,是我爹嫌棄我那疤痕太難看了,我娘才給我做了這麼一個小面具遮住疤痕。」
蘇蒲日旁邊的女子自帶一身書香氣質,笑贊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司詠笑眯眯地道:「還是嫂子好,說得太好了!」
壁虎這時悄悄對司詠使了個眼色,道:「老大,我們今天……」
大胖一聽,嫻熟地道:「我去駕車。」
司詠會意,對蘇蒲日道:「哥,我們幾個有事要先走了,你今天就好好陪一陪嫂子吧!」
蘇蒲日點頭,「好,我在城中等你們,一切小心。」
司詠手中還拿了那把摺扇,正欲離開,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對那老闆道:「多少銀子?」
那老闆臉上笑出了花兒,沒想到混混還能給錢,他實誠地道:「二十個銅板!」
不等司詠付錢,嫂子已經笑著拿出了荷包,蘇蒲日從中撿出一粒碎銀。
司詠笑咪咪地道:「謝謝嫂子,謝謝哥!」
此時,大胖正好駕來了馬車,司詠幾人坐了上去。
「……」
藍菽驚嘆不已,道:「難道,今天又有一票?」
雲子陌乾笑一聲,道:「沒辦法,當時要給難民建房子,買地就花了不少銀子。所以就千方百計地撈銀子。」
容城不語。
小七笑道:「快跟上吧,他們走遠了。」
幾人這才飛快跟了馬車而去,馬車的速度比牛車快得多。幾人也沒有閒力來說話了,只以輕功飛快跟上。
「……」
山腹裡,幾人依舊蒙了面隱藏在樹林裡,等著過路的肥羊。
可等了半晌也沒有動靜。
這山腹裡本就沒有什麼行人會路過,只有很多蟲蚊。
司詠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拿著手中的扇子上下狂扇,開始起了幾分不耐。
她疑道:「壁虎,你真的打聽清楚了?今天真的有不良富商經過?」
壁虎拍著胸脯道:「我壁虎是誰啊,人稱順風耳包打聽,我的訊息哪裡會有失誤!」
大胖也道:「壁虎的訊息,從來沒有出錯過,不良富商祝刀峰一定會經過這裡。」
這時,石頭眼尖地看到了遠處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興奮道:「來了!來了!」
司詠終於打起了精神,將扇子別在腰帶上,振作起來。
司詠觀察那輛馬車,是金車寶馬,富麗堂皇沒錯,可怎麼沒有鏢師呢?只有一個駕車的小廝模樣的人。
她正想著,什麼富商這麼膽大,竟敢一個鏢師也不僱就敢從這裡過。難道沒聽過有山賊嗎?還真是狂妄。
馬車正在此時即將經過。
壁虎率先跳出來,扛著大刀對那馬車道:「此山非我開,此樹非我載!」
接著,大胖也跳了出去,接話道:「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那小廝卻鎮定自若,譏笑一聲道:「幾個小賊,也敢攔爺!」
說著,便提劍飛身下了馬車。
這一出手,已見身手不凡。
司詠飛身而出,攔住了要刺向大胖胸口的劍,大胖抱著頭躲在司詠身後,道:「老大,這次是個棘手的啊!」
而壁虎被那小廝踢了一腳,此刻捂著胸口,一臉作痛模樣。
石頭忙跑過去扶住他。
司詠專心力敵,與那人對拆了十多招,最後飛身一腳,終於將那小廝打在地。司詠以劍橫在那人的脖子處